夜里安静极,祁沣没说话,骆丘白低低唱着。
“……花儿随流水,日头抱春归,粉面含笑微不露,嘴角衔颗相思泪……”
他直重复着几句简短歌词,祁沣声音慢慢沉下来,从听筒里浅浅传出来。
骆丘白猜到他睡着,低笑着轻轻说,“其实有点遗憾
他低咳声,沉声道,“你今天彩排怎样?”
“马马虎虎吧,只要不丢人就行。”骆丘白仰面躺在床上,也不问他到底猜没猜出那个符号意思,啧啧两声哀叹道,“你问这个干什?反正你又不回来看。”
祁沣被噎下,那你倒是开口啊,你只要开口就回去。
“就是问问彩排情况,又不是问你。”
“那你给打电话干什?公司那多职员,哪个不知道比多?”骆丘白忍笑。
,骆丘白算着他该下飞机,给他拨次电话也没有人接,之后几次直是这样。
大鸟怪不会还在为早上登机时事情生气吧?
骆丘白洗完澡,边擦着头发边心里这琢磨着,想到祁沣表情,没忍住笑起来,他极度怀疑祁沣压根没看懂自己发那条短信,否则怎可能是这种反应。
心里正想着,祁沣电话就打来。
他笑眯眯接起来,“怎着,终于舍得给打电话?”
“……”祁沣不说话,过会儿才开口,“睡不着,想要考察下你唱歌水平是不是还是那糟,不行吗?”
骆丘白笑起来,“行,当然行,既然睡不着就听摇篮曲好不好?”
祁沣僵下,明知道深夜听芙蓉勾声音简直是折磨自己,可是又不舍得挂电话,正在这时,骆丘白没等他开口就唱起来。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相依偎……”
骆丘白以前经常这哄小家伙睡觉,现在团团就在身边,小家伙早就睡,这时候偎在爸爸身边,只小手含在嘴里,只小手抓着爸爸衣服,睡香甜,还打着幸福小呼噜。
“……”祁沣不说话,鼻腔里发出声不咸不淡单音,过会儿才开口,“就是告诉你到。”
骆丘白被气笑,你他妈早上飞新加坡,到晚上快十二点才跟说到,你是中途被劫持吗?
“哦……这飞机够慢,新加坡航班怎还没大天朝高铁速度快?”
“……”祁沣又不说话,他绝对不会告诉妻子,这天他都在想“爱你”那个符号,以至于不能听到芙蓉勾声音,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连正事都耽误。
要怪就怪他妻子实在是太恃宠而骄,美色误国这种低智商事情他绝对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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