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儿子抗议无效。”
祁沣态度非常坚决,骆丘白开始还觉得奇怪,毕竟以前自己参加任何公共露面活动,大鸟怪都极力反对,副自己要跟别人去私奔冷脸,这次竟然这积极还真是奇怪。
不过这个疑问,当祁沣换身黑色燕尾西服从楼上下来时候,就有答案。
原来这个家伙也要去参加典礼。
骆丘白看这个架势,忍不住开口笑道,“就算你要去,也没说定要陪
骆丘白捏团团圆脸蛋,听着儿子“咿咿呀呀”笑声,重复句,“郑老师您刚才说什,没听见。”
郑淮江当即冷下脸来,“你每天老婆儿子热炕头,能不能有点进取心?今天晚上庆典你说什都要去。”
骆丘白无奈揉揉额角,“这种宴会都是大腕地盘,这种刚刚混出点名声去凑什热闹,您就饶吧。”
正说着这话,祁沣从浴室里走出来,听到这话躲过骆丘白手里电话对那边说,“他晚上会去,就这样。”
说完他咔嚓声挂掉电话,完全没有给骆丘白反映时间。
悄地走过去,兴许是吵醒祁沣,他迷迷糊糊睁下眼睛,抬手把骆丘白拽在床上,条精壮胳膊横,把骆丘白和团团全都搂住,甚至连醒都没醒,只是下意识做完这个动作又呼呼大睡。
这时候骆丘白看清他手里压住那本连环画,上面有个汉语拼音是“爸爸”。
骆丘白微微叹口气,抬手摸摸男人线条冷硬脸。
以后只有这里才是祁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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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又没说要去,你答应他干什?”骆丘白瞪眼。
“你不想去?”祁沣眯起眼睛,似乎有点不悦。
“不想,是吧团团,你也不想去哈?”他点小家伙鼻尖,团团咯咯笑,含住爸爸手指头,副黏糊样子。
“没得商量,必须要去。”
“儿子不同意!”
天气渐渐转暖,《乐动全球》最终总决赛也即将来临。
骆丘白最近既要忙着拍戏,又要准备比赛,可谓忙是分==身乏术,经常在彩排室里忙就是整天。
这天好不容易空闲天,郑淮江又塞给他张请帖,原来星辉十五周年庆典就在今天晚上,他作为签约艺人有义务去捧个人场。
不过骆丘白并不想去,他是那种宁愿在家里睡大觉,逗儿子和大鸟怪也懒得在休息时间交际应酬人。
坐在餐桌前,他边吃着饭边听郑淮江在电话那头说,“公司里还有大把资源没有利用到,今天晚上各界名流和圈中大碗都会来捧场,趁这个机会把你推荐给几个国际大导,你可得把自己收拾利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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