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在心里讽刺下笑,祁沣对自己态度,恐怕早就让老爷子厌恶到骨子里,若不是团团关系,老爷子早就恨不得把他铲除吧?
“祁老爷子,他叫什与们今天见面没有任何关系吧?”
祁老爷子沉下脸来,“好,你既然跟装傻,那也不跟你兜圈子,今天请你来就是为你手里这个祁家血脉,怎叫没有关系?”
祁家血脉?
骆丘白在心里翻个白眼,他只知道团团是自己和祁沣儿子,可从不认为小家伙是什狗屁祁家继承人!
不是故意说给他听?
如果不是碍于祁沣,他绝对不会在这里看个老头子演戏,厌恶皱起眉头,“祁老爷子,您到底想要跟说什,请打开天窗说亮话,孩子还在生病,没有时间听您说这些没用事情。”
句话让祁老爷子当即变脸色,他眼睛瞬间阴沉下去,“骆丘白,这就是你跟说话态度?”
他猛地拍拐杖,发出“砰”声,躺在骆丘白怀里小家伙被吓跳,倏地睁开眼睛,看着满脸皱纹,面色阴沉祁老爷子,小身体害怕突然紧绷,紧张抓紧骆丘白衣服,不安开始抽噎。
“呜呜……呜呜呜……”
他忍不住笑声,“老爷子,您在开玩笑吗?祁家血脉?这是儿子,他姓骆,与您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您今天要跟说这个,那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们之间没什可说。”
句话彻底点燃祁老爷子火气,他咳嗽几声,拿着桌子上个信封,驻扎拐杖走上前去,“骆丘白,你还要装蒜到什时候?!这个孩子要是跟祁家没有关系,你倒是给说说,他为什跟小沣长得那像!”
沓照片散落,上面全都是团团和自己照片。
骆丘白瞳孔收缩,半响才慢慢笑起来,“您这个逻辑真有意思,长得像就能
他哭,眼眶迅速泛红,眼泪大滴大滴淌下来,不停地往骆丘白怀里钻,还在低烧连带红彤彤,软绵绵声音都有点沙哑。
骆丘白赶忙搂进他,边拍边哄着说,“别怕别怕,们现在就回家,团团乖,闭上眼睛,生病要多睡会儿,等再睁开眼睛时候们就到家。”
小家伙抽噎几声,认出爸爸声音,稍微安静点,发出声委屈“呜……”接着蹭蹭爸爸衣服,可是大眼睛里还是带着不安。
祁老爷子眼睛紧紧盯在小家伙身上,手心里微微出汗,咳嗽声软下态度,“这孩子叫团团?”
其实从骆丘白抱着儿子在医院门口遇上祁老爷子,他就已经猜到他想跟自己说什,如今他这样问,就更加印证自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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