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脸色僵,接着明白自己被耍,冷哼声,“少自作多情,为什要大半夜去找那个野男人?”
说完他起身大步往楼上走,骆丘白抱着小家伙跟上去,那儿子小爪子往祁沣屁股上拍,“这事奇,你不是没去找他吗,那怎出来个大半夜?”
祁沣被噎住,脸色相当糟糕,言不发转身就走,可是神态却带着被戳穿之后羞耻和别扭。
骆丘白哈哈笑,赶紧在背后拉住他,笑眯眯地叫他,“沣沣。”
祁沣不搭理他,继续往楼上走。
起做垫背,宣扬什真爱至上之类话,否则当初也不会给发短信。”
祁沣早就知道这件事,不过还是不悦挑眉,“他给你发短信?”
骆丘白笑容僵,赶紧用毛巾遮住大鸟怪眼睛,“哎呀,这些都不是重点,口误口误。你想他那心高气傲爱面子人,怎会突然帮,难道是有贵人在背后点拨,让他茅塞顿开,觉得太对不起才这做?”
他胡乱给祁沣擦头发,边嘀嘀咕咕念叨,旁边躺在沣沣肚皮上团团,跟着他动作来回晃脑袋。
祁沣因为句“贵人”,嘴角勾起抹肉眼不易察觉弧度,攥住骆丘白胳膊说,“这样不好吗?你刚比完赛,网上正是混乱时候,他出来帮你说话,等于帮你转移视线。”
骆丘白跟着他往上,继续叫他,“沣沣,沣沣?”
祁沣猛地顿住脚步,骆丘白差点撞在他身上,他怀里团团也吓跳,“唔啊唔啊”两声,脸惊奇地瞪大眼睛,吸吸鼻子上长长地条鼻涕虫。
“干什?
骆丘白先是挑挑眉毛,心里有点惊讶,这大鸟怪竟然会为孟良辰说话,这节奏有点古怪啊……
他盯着他看好会儿,脑袋告诉运转,眼睛里有什东西闪而过,接着露出抹意味深长笑意,故意垮下来脸来说,“当然不好,这个贵人也够笨,明知道都年没露过面,好不容易参加个比赛,想着冲击个头版头条啥,还故意挑唆孟良辰去搅合,结果抢走大半个版面呢,能甘心吗?”
祁沣脸当即就黑,这个不知好歹芙蓉勾!
把掀开盖在头发上毛巾,他紧皱眉头说,“上头条有什好,还不是指着你鼻子骂,要不你现在就再去开个记者会,告诉别人你跟那个野男人到底是什关系!到时候保证媒体连你参加比赛事情都不会提,直接给你上头条!”
“喂,又没说你,你这激动干什?难道说……”骆丘白越过祁沣肩膀抱起儿子,拿着他小脚丫在大鸟怪脸上拍拍,笑着问,“那个挑拨他出头贵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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