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祁沣就说两个字,像是再多说个字都是浪费,可是骆丘白还是听懂他意思。
他说,切有,不用害怕。
祁沣其实知道,他妻子并没有那脆弱,他扛得住风雨,百折不挠,可是他还是愿意当个尽忠职守保护者,哪怕全世界都与他对立,也会毫不犹豫站在他这边。
骆丘白笑着回握住他掌心,在发动机轰鸣声中,趁着周围没人偷偷地凑到祁沣耳边,低声叫声,“老公”
祁沣不为所动,“不许撒娇,别以为用对付你妈那套就能对付。”
小家伙圆滚滚身体在祁沣怀里滚,引来旁边空姐阵笑声,刚好这时候被骆丘白喂奶粉泛上来,他重重打个奶嗝,正好喷到祁沣手里,小鼻子这时闻到怪叔叔手里有奶味,惊讶“咿呀”声,也不来回扭,伸出小舌头舔舔祁沣手心,结果没有也没有奶味,小家伙不开心“呜”声,嘟起嘴巴。
被柔柔嫩嫩小舌头舔过手心,祁沣整个人都哆嗦,接着全身僵硬,非常不自然收回手臂,接着把小家伙胡乱塞给骆丘白。
他儿子竟然敢舔他?!撒娇到这种程度,简直……简直是顽劣不化,他点也不吃这套。
骆丘白看大鸟怪脸色就知道他多半又儿子给打败,偷笑着把小家伙放在专门位置,帮他塞好被子系上安全带。
炉鼎本身对宿主就有很强影响力,再加上芙蓉勾就更加销魂蚀骨,祁沣猛地睁开眼睛,捏着他手哑声逼问,“你刚才说什!?”
“没听见啊,那算。”骆丘白笑着伸个懒腰,戴上眼罩补眠。
祁沣在旁边近乎,bao躁看着他,全身动作都不太自然,过好会儿愤怒骂句“银=荡!”,抬手捏骆丘白大鸟下,接着以非常别扭又急迫速度起身往卫生间走,过好会儿都没有出来。
至于他干什去……就不得而知。
大概是把祁
这时候,飞机起飞,湛蓝天空点点在眼前放大,小家伙第次看到这样景色,惊讶又兴奋四爪朝天,嘴里发出“唔啊”声惊呼。
骆丘白看着窗外望无际天空,还有不断在自己眼前缩小加州,心情很微妙。
时隔年,他终于要回家,跟他爱人,还有孩子,这次不管迎接他是什,他都不能轻易倒下。
飞机冲上云霄,只大掌抓住他手,把他塞进自己衣服口袋,像在给他力量,又像是期待着携手回家那刻。
骆丘白挑挑眉毛往旁边看,此时祁沣正在闭目养神,脸上硬邦邦,点也看不出他正在做这温柔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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