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那张乐谱正好是骆丘白按照《riverflowsinyou》灵感写那首曲子,因为参加比赛缘故,取名叫《想念》。
骆丘白点点头,没想到老人家这个年纪竟然懂这些,试探问道,“夫人……您以前难道听过歌?”
老人家顿下,接着笑着摆摆手,“没有,只是很惊讶你这多才多艺罢。”
“对小伙子,你能告诉你叫什名字吗?们聊这久,都不知道该怎称呼你。”
骆丘白嘴角快速抿下,心里有点打鼓。
听听歌,看看书,日子还算过去,今天谢谢你,也谢谢你小宝贝。”
说着她笑着捏捏团团脸蛋,“下次见面,还能这样抱抱他吗?”
骆丘白抿嘴笑,“当然,这小兔崽子外向很,最喜欢跟别人撒娇,只怕你最后都受不他那股黏糊劲儿。”
老太太失笑,慢慢起身下床,骆丘白伸手去搀她,不小心被笔记本电源绊倒,下子撞到旁边床头柜,上面乐谱、电脑和耳机全都摔在床上,发出“哗啦”声巨响。
耳机被扯下来,电脑里播放参赛曲目立刻被功放出来,骆丘白赶忙扶着老太太坐到边,困窘说,“抱歉抱歉,您先坐会儿,收拾下。”
他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她自己真名?
想半天,他还是决定说实话,笑着说,“叫骆丘白,您叫小骆之类都可以。”
听到这个名字,老人家瞳孔都收缩下,接着脸上露出种介于笑容和心酸之间表情,她仔细盯着骆丘白看,哪怕以前偷偷盯着看那久也没有像这次那样仔细,她目光太过复杂,像是要把骆丘白模样深深地记下来,又像是为确定什事情,不愿意挪开眼。
这样神色让骆丘白有些后怕,他害怕这位老人家听说过他在国内那些荒谬丑闻,哪怕两个人并没有多大交际,就算被识破,也没有什影响,可他还是觉得难受。
喉结上下滚下,他努力让自己笑自然
他手忙脚乱整理洒床乐谱,老太太听着电脑里功放音乐先是愣,接着轻微蹙起眉头,她下意识拿起几张散落乐谱,脸上表情变得有点奇怪。
“这是你写歌?”
骆丘白尴尬脸都红,旁边小兔崽子还唯恐天下不乱在床上咯咯地笑,“嗯……自己胡乱写玩,您也喜欢音乐?”
老太太没回答,表情更加惊讶,指指手上张乐谱,“功放这首歌,就是这张谱子吧?这是你自己写自己唱?”
说着她看眼屏幕,正好是骆丘白音乐主页,时间表情甚至带着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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