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整个人都懵,高大身体僵在原地,黑色瞳孔剧烈收缩,卷起狂风,bao雨拍打出无数水花,让他猛地回过神来。
他妻子刚才说什……
怀你种,还生下来?就……就是躺在沙发上那个小丑八怪!?
祁沣这天受到刺激实在太多,这整年大部分时间他都懒得摆出点表情,今天算是全都补回来。
喉结上下滚动,他目光复杂又微妙看骆丘白眼,艰难开口,“所以……当爸爸……是吗?”
在祁沣脊梁骨伤,让他霎时呼吸都急促几分,手掌直接探骆丘白衣服里,抚摸他平坦小腹。
就在意=乱=情=迷时候,骆丘白逮住机会,在之前咬破伤口上又用力咬。
祁沣“嘶”声,放松警惕,接着被骆丘白猛地反压到门上“砰”声拉回祁沣理智。
骆丘白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整个胸膛紧紧贴上来,膝盖抵上来阻断祁沣反抗退路。
“疼没有?”他舔舔嘴唇上很淡血渍,半眯丹凤眼里带着笑意。
这话出,骆丘白又无语又想笑,嘴角抽半天,自己最先憋不住噗嗤声笑出来,“你还真迟钝。”
祁沣被这个天大消息砸得满头金星。
他只是借着出差幌子来美国寻找妻子,结果不仅找到妻子,还多个儿子,他跟骆丘白儿子……
从小到大就被背上克妻克子活不到三十岁诅咒,他从没想过会有后代,甚至在老爷子不惜切逼迫他时候,他也没有妥协,可现在他妻子和孩子就在他触手可得地方,他有个完整家。
祁沣呼吸窒,接着不耐烦皱起眉头,“别以为你色==诱就能掩盖问题!”
骆丘白真快被他给气死,忍不住拍他巴掌,没好气说,“掩盖什问题?没出国之前是不是就直恶心想吐,全身难受,这些你别告诉你都忘!”
“要不是因为你,他妈个大男人有病才会留下个小孩!你是不是定要说出来,他妈像个娘们似怀你种,还挨刀把他生下来,你才能听得懂话!?这件事跟叶承有个屁关系!这点事情你都要吃醋,那当年李天奇对你上下其手时候,岂不是要气死!”
“你个烂桃花!走到哪就开到哪儿!还没去学校演讲就迷得那些小姑娘鬼迷三道,刚才走在路上,那多人都看你,你都不知道瞪回去,就知道跟发脾气!怎会喜欢上你这个家伙!?”
骆丘白向来好脾气,轻易不会发这大脾气,这会儿急咬牙切齿,恨不得撬开大鸟怪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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