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主持人甜美声音过后,收音机里传来沙沙声音
“不许吃。”
“呜呜呜……”
“吃多会吐奶!”
“呜呜呜……”
父子俩开始毫无营养,鸡同鸭讲斗嘴,最后骆丘白被儿子撒娇功力打败,给他喂半瓶奶粉,小家伙喝完之后打个嗝,非常不情愿瞥骆丘白眼,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处看,不哭也不闹但就是不睡觉。
啊……”
这时候,卧室里突然传来响亮哭声,
骆丘白听到动静笑下,放下纸笔去厨房给他冲点奶粉,走进卧室时候看小家伙正捏着他小玩具,大眼睛里积攒着眼泪,副可怜兮兮样子,“团团,不是跟小黄鸡玩得挺好吗,怎突然就哭?”
“呜呜呜呜……”团团哭更加委屈,圆脸蛋上红扑扑,使劲歪头要忘骆丘白怀里爬。
因为还太小,他身子动不,只能像个肉球在床上扭,骆丘白忍笑,把他抱进怀里,“少装可怜,嚎这久,连眼泪都没下来,你个小时之前才刚喝过奶,怎又饿?你这小兔崽子,只有饿时候才会想起,平时只知道跟小黄鸡玩。”
最后骆丘白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打开收音机调到音乐频道,以前小家伙只要听到收音机,没会儿就会立刻睡着,百试百灵。
空气中传来沙沙声响,收音机里流淌出舒缓轻音乐,小家伙还想跟爸爸继续做抗争,但是打个两个哈欠之后,就含着根手指头睡着。
骆丘白长舒口气,对照顾小孩这种事情,他还是不太熟练,轻轻给小家伙盖上被子,他重新拿起纸和笔,继续为考试曲目作斗争。
加州中午阳光非常明媚,金色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屋里,切都暖洋洋,静谧屋子里流淌着缓缓音乐声,像往常每个中午样。
骆丘白拿着根铅笔,苦思冥想还是无所获,这会儿也有点睡意昏沉。
骆丘白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口气简直像在跟玩偶吃醋,团团咿呀两声,金豆子顺势淌下来,用行动告诉爸爸,他真很“卖力”在哭。
骆丘白被儿子打败,举手投降笑着说,“好好,给你喝奶,小吃货。”
奶瓶递过来,团团立刻就不哭,眼泪那叫个收放自如,咕嘟咕嘟喝特别带劲,没会儿瓶子就进去,眨眨眼跟爸爸对视眼,接着又开始第二轮干嚎,意思是:还没吃饱。
骆丘白哭笑不得,刮儿子鼻子,“小吃货,你都要把你爹给吃穷,人家隔壁安妮半个月吃桶奶粉,你个星期就吃完,长这胖以后就不帅。”
“呜呜呜呜……”小家伙不为所动继续只打雷不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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