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想着这个时候给打电话?”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冷冰冰说,“给你快递瓶速效跌打药膏,估计晚上就到,你记得查收。”
“啊?”骆丘白愣下,接着哭笑不得,“不用吧,剧组里有药箱,你大老远就寄瓶药膏,太二。”
“你哪儿这多废话?让你收就收,这药效果能跟那些乱七八糟东西比吗?”
祁沣口气有点凶,好像这药膏是他家产样,还带着丝不易察觉得意。
刻去你们剧组探班。”
骆丘白哭笑不得,笑着威胁道,“好啊,那你来啊,别忘临走前说过话,你要是敢来就拿你是问,咱们走着瞧。”
这话出,祁沣就立刻挂电话,重复上面行为,并且无限死循环,对此骆丘白习以为常,并乐此不疲,把逗弄男人当成拍戏闲暇最期待事情。
因为之前落下进度,全剧组人就骆丘白戏份剩下最多,这几天正好拍到岳朝歌已经得知自己太子身份,正躲在大山里面休养生息,准备跟简潼决死战,期间有不少锦衣卫突袭打戏,全都靠他亲自上阵。
这日,他吊着威亚,拿着墨剑要拍幕从瀑布中俯冲而出镜头,结果谁料那天刮大风,威亚不稳,在他冲下去时候,晃动下,把他直接扔在旁边石头上,撞上胳膊。
骆丘白笑着应下,只盼着自己收到东西时候,里面千万别是堆破玻璃碴子。
拍整天戏,天色渐黑,森川知道骆丘白受伤,就让他早点回宾馆。
走在宾馆走廊上,骆丘白电话响,祁沣声音传来,“喂,快点来收货,不是让你记得查收吗?”
骆丘白疑惑挑挑眉毛,用肩膀夹住手机,边往门里面插房开,边回嘴,“没有啊,快递小哥压根没给打电话,你是不是压根没……”
房门打开,后面话自动消音。
其实这真不是什严重伤,没伤筋动骨,最多就是表面淤青,看起来有点吓人,晚上给祁沣打电话时候,他顺嘴说句,祁沣半天没说话。
过好会儿才硬邦邦挤出句“笨死你算”。
骆丘白也知道这男人说不出什动听好话,耸耸肩膀笑着说,“对啊,不仅笨还眼睛有问题,否则也看不上你。”
半天电话那头没声音,接着砰声挂掉,骆丘白想到这时候男人估计又红耳朵,忍不住大笑起来。
第二天,即便是受伤,戏还是要拍,骆丘白咬着牙拍完场打戏自后,汗流浃背跑到休息区喝水,这时候口袋里手机响,他看号码立刻警惕看看周围,找到个小角落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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