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为防止夜间意外情况发生,是不上锁,骆丘白没有被声音吵醒,仍然沉沉睡着,身上被子滑下来截
祁沣脸完全红,像是随时随地要淌出血来,高大结实身体绷成条笔直线,心里瞬间被狂喜席卷淹没。
他,bao躁攫住骆丘白下巴,对着他嘴唇狠狠地啃咬口,“闭嘴!”
骆丘白哈哈大笑,伸出舌头点点蹭他嘴唇,尝到南瓜粥味道。
两个人坐在床上,会儿吻下,会儿吃口,很快就擦枪走火,骆丘白其实有点想要意思,但这次祁沣竟然罕见把推他,而且没有任何缘由让他赶紧走。
骆丘白永远搞不清男人脑回路,不过看他那副,bao躁样子,估摸着又害羞,正好这时郑淮江来电话说下午要来医院,骆丘白没再多说什,笑眯眯拎着饭盒离开病房。
像有点明白。
他发现自己只要自恋点想问题,多半会猜中祁沣意思,“那个……你不会连跟女人说话都吃醋吧?你就这……喜欢吗?”
果然祁沣倏地睁开眼睛,狠狠剜他眼,接着背过身子,可是露出来耳朵却红没法看。
骆丘白心怦怦乱跳,不知道为什,竟然觉得男人这样别别扭扭默认,比当面说万次“喜欢你”还要刺激。
这……算不算是意外惊喜?
走到半路,他收到祁沣短信,上面只有个字六个字:【伤已好,八小时】
骆丘白头雾水,看看表,下午两点,他琢磨半天也没明白大鸟怪又在搞什名堂,最后干脆抓抓脑袋,把手机塞进口袋。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骆丘白忙活天,早早睡下,医院到晚上十点准时熄掉大灯,他给祁沣打个电话没人接,只好发条【晚安】短信过去,接着躺在床上没会儿就睡着。
病房里安静极,空气中飘着很淡花香味,这时病房门“咔嚓”声打开,道高大影子慢慢走进来。
他舔舔发干嘴唇,深吸口气,凑上去吻下男人滚烫耳根,在男人又要,bao躁发脾气之前在背后搂住他,控制不住傻笑。
祁沣不耐烦推他,“你离远点,不要黏上来!”
骆丘白耍赖不松手,心里不断地膨胀,像是灌满滚烫液体,他使坏咬男人耳朵下,压低声音小声说,“你这好,又是送花,又是让别人气,还傻乎乎为受伤,才舍不得放开你。”
祁沣胸口剧烈起伏,后背僵硬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快停止。
这时候就听芙蓉勾笑着说,“祁沣,你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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