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完全傻,刚才那个别扭闷骚男人,怎就……突然变成这样?
他全身像是燃起把火,睫毛因为祁沣羞耻话剧烈颤抖,可是身体却无法控制,像是真对祁沣有感应般,竟然不用自主按着他话去做,入口处紧缩,祁沣指尖已经探进来点,布料被塞进入口,鲜明摩擦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举手投降,“够!你别说,要听不是这些!你不用说!”
“是你要听真话。”祁沣面不改色陈述事实。
他吻着骆丘白喉结,月夸下已经开始在他腿间摩擦,“知道为什不让你总是跟说话吗,因为你声音真是太恶劣,听到你声音就控制不住,你每次JIAO==床时候,都硬不行,只想狠狠地顶进去,让你又热又紧身体紧紧包裹住。”
骆丘白哀叫声,又不能真对祁沣动粗,抬手捂住眼睛呜咽道,“……
身伤可是为他才受,他说什也不能再让他伤第二次。
手脚不敢使劲,骆丘白嘴上却不甘示弱,“提到李天奇你就这反映,说你俩没有腿都不信。”
祁沣陡然皱起眉头,接着低头精准吻住他嘴唇,把骆丘白后面话全都堵在喉咙里,发出“呜呜”闷哼。
舌头在整齐牙齿上勾过,舔舐着骆丘白口腔里每个角落,直到他气喘吁吁,满身潮红时候,祁沣放开他,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沉声开口,“你不是要听真话吗?那现在就告诉你真话。”
此时骆丘白上身衣服已经完全被祁沣脱下来,光滑均亭脊背露在外面,前面平坦西胸膛上,两颗乳=粒遇到微微冷空气挺起来。
骆丘白唇角还挂着丝透明津液,他胸膛剧烈起伏,上面两点鲜艳颜色起起伏伏,祁沣低下头咬住其中个,牙齿对,不轻不重咬口。
“唔!”骆丘白闷哼声,“你他妈……属狗!”
祁沣不回应他话,像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字句地说,“你知道每天看到你都是什感觉吗?就想这样扒光你,把你从头到尾舔边,咬你这里,每次咬,你就会立刻弹起来,嘴里发出最喜欢听声音。”
“……”骆丘白被祁沣罕见荤话惊呆,半天没发出个音,但是脸上已经红滴血。
这时,祁沣手已经探到他裤子里面,手指隔着内==裤在他臀==缝里摩挲,嘴唇凑过来,像是说悄悄话样开口,“你这里特别软,不知道别人是什样子,反正你很软,每次碰就剧烈收缩,就像现在样,你看,隔着层布料都像是要把指头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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