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
说完他抬头看着周围几个保镖,字句地说,“下次,见到他谁要是在敢拦着,就是跟过不去。”
“祁沣!”祁老爷子气哆嗦,但是又没办法跟受伤祁沣大发雷霆。
“让他进来,爷爷。”祁沣咳嗽声,脸上点表情也看不出来,却强硬不容置喙般说,“他是妻子。”
祁老爷子紧紧攥着拐杖,似乎还想说些什,旁边直没说话孙道长拦住他,冲他摇摇头。
祁沣到底有多固执,做爷爷不会不知道,旦他决定事情任何人都没法改变,以前是,现在更是,他已经是祁家掌权人,不再是自己手里操控小孩。
,闲人误入,先生请回吧。”
“不是,是……”骆丘白想说不是闲人,是里面那个人合法配偶,领过证登过记,可是话到嘴边又噎住。
连祁家老宅这些整日里跟着祁老爷子身边保镖都不认得他,他还怎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
他不退让,执意要进去,保镖也毫不松动。
门外声响传进屋里,已经苏醒祁沣认出骆丘白声音,咳嗽几声,沉声对旁边助手说,“谁让你们拦着他,让他进来。”
祁老爷子冷哼声,甩下句“你好好养着,明天再来看你”,接着转身走出病房。
此时门口气氛依然焦灼,骆丘白毫不退缩,不管保镖如何阻拦,都定要见祁沣面。
房门“咔嚓”声打开,祁老爷子走出来,看到骆丘白,眉宇间涌出丝复杂又极度不悦神情,但是很快闪而过。
“爷……祁老爷子。”骆丘白本来想叫“爷爷”,但是想到现在处境又硬生生改口。
祁老爷子“嗯”声,眯着眼睛看他眼说,“小骆,脸上还带着伤,怎不在病房里好好休息,跑到这里来?”
坐在旁边祁老爷子听这个,立刻皱起眉头,厉声呵斥,“胡闹!”
“不准让他进来。”他转头对助手吩咐声,接着攥住祁沣手说,“小沣,你现在刚醒,身上还有伤,需要静养,骆丘白什时候见都样,不差这会儿。”
祁沣抽回自己手,闭着眼睛靠在枕头上,脸色是缺血苍白,“说,让他进来。”
“小沣,你到底胡闹够没有!”听到孙子这冷硬话,祁老爷子冷下脸来,“同意你跟他在起,完全是为让他救你命,可不是让你把命赔给他!你现在受这重伤,必须给好好休息,其他免谈。”
祁沣睁开眼睛,锋利眼睛里面还带着血丝,张嘴声音嘶哑,“爷爷,你既然知道为他连命都不要,就应该明白对他到底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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