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也顾不上章煦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的浪漫,只想着把眼前的人吞进肚子里面,他好久没有发作的怪病像是又死灰复燃了,滚烫的热流在身体里来回的乱窜无处发=泄。
“行、行了,先停、停一下……”骆丘白被亲的几乎窒息,摆着脑袋想要喘口
两个人完全卡不上节奏,不是我踩你就是你踩我,混乱成一团,好几次两个人都跟着节拍下意识的往前迈步,额头撞在一起疼得要命,旁边的小猫看得高兴,不停地“喵喵”跟着转。
“笨死你算了,浪漫,你懂不懂?”祁沣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骆丘白被他无比严肃的表情逗笑了,心里像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再也压抑不住,要淌出来一样,他停住脚步,两只手大胆的按住祁沣的脑袋。
要是以前他可没兴趣对铁饭碗做出这么以下犯上的事情,但是此刻或许是因为酒精,又或许是祁沣给了他希望,他低声说,“祁沣,浪漫不是这个样子的。”
接着,他扬起头吻住了祁沣的嘴唇。
线不断地紧绷,有一股热流涌上来,顺着脊椎窜过四肢百骸。
该死的……又来了!
他看着骆丘白晶亮的眼睛和上翘的嘴角,复习着接下来的步骤,连饭都直接省了,把餐具往桌子上一扔,站起来不由分说的拉住骆丘白的手。
“你干嘛?”骆丘白踉跄一下,小猫一下子跳到了地上。
祁沣不回答他的问题,换了音乐,只撂下两个字“跳舞”。
祁沣一下子不动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从早上就开始觊觎的嘴唇终于如愿以偿的贴了上来,带着熟悉的味道,轻轻的啃咬他的嘴唇,濡湿的感觉,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睫毛安静的阖着,就像骆丘白这个人一样。
他仅仅是停顿了一秒钟,接着猛地把骆丘白按在对面的墙上,狂风,bao雨一样吻过来。
“唔!”骆丘白被呛了一下,不知道眼前这人怎么又,bao躁了起来。
炙热的嘴唇撬开他的唇缝,强硬的顶进来,鼻尖全是祁沣身上的味道,结实的身体堵住他所有退路,骆丘白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哈?”骆丘白又愣住了,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好好地吃着饭,怎么又要跳舞?
“送花、吃饭、跳舞?有什么不对?”祁沣斜眼看他,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已经带着他跳了起来。
祁公子的舞步中规中矩,一看就是在各大宴会上练出来的,而骆丘白也不是不会,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哪个混娱乐圈的艺人都得略通皮毛。
但是问题是两个人是男人,都只会男步,这样可怎么跳?
“等一下,大晚上的咱别搞这些乱七八糟行吗?”骆丘白一边笑一边退,可是祁沣搂着他的腰就是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