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煞有介事啧啧两声,“肯定是,就凭你这万年不举老处男德行,就算恋爱,别人也受不你,快
骆丘白没忍住笑下,点点头说,“对,确是不能惯着。”
扣上电话没几分钟,祁沣手机就响。
他本来还以为是骆丘白知道错,准备轻声软语跟他道歉,嘴角刚有点松动,结果看屏幕,又是“章煦”。
“祁少,你可真是好大架子,给你打这多电话,你都没反应,到底还当不当是兄弟?”
章煦油腔滑调声音响起,祁沣正是心情不佳时候,“你每天应付小情人还忙不完,找干什?现在烦着呢,没工夫搭理你,你自便。”
够听到芙蓉勾声音,其他人也能听到,甚至可能还会有人像那个孟良辰上次那样,对骆丘白动手动脚,他就没法忍耐。
但是每次他不回家,自己都大张旗鼓去找人,岂不是让骆丘白知道自己离不开他?
祁沣冷下脸来,冷哼声,不愿意回家更好,谁稀罕!
撂下句“不必”,他砰声扣上电话,没有再跟骆丘白多说句话。
骆丘白盯着电话看好会儿,脸色也有点难看,但想到自己若是在这时候向祁沣低头,以后他嚣张气焰只会更胜,所以他现在说什也不能让步。
说着他就要扣电话,章煦急,“哎哎别啊!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趟,你就这对?好歹咱俩也是多年发小情谊啊!”
说起发小,就不得不说搞建材和装修生意章家,他们跟祁家地产业正好互为表里,两家直是世交,祁沣也跟章煦从小起长大。
可惜章家小儿子,实在不是个成器料,在祁沣已经把祁氏管理井井有条时候,这位少爷还在外国泡妞花钱,作手好死。
“就是因为你刚从国外回来,才懒得搭理你,谁知道你每天跟那多人上床,有没有染艾滋。”
祁沣洁癖再次爆发,章煦早就习惯老友古怪脾气,嘿嘿笑道,“说你这怎?怎开口就跟吃枪药似,不会是失恋吧?”
屋里叶承探出脑袋喊声,“丘白,干什呢?所有人都等着你呢!”
“这就来。”骆丘白笑笑,把手机塞进口袋,走进包间。
“怎着?怎打这久电话?”叶承大喇喇笑着问。
“哦,没什,家里大猫闹脾气,真让人头疼啊。”
“嗨,都这样,以前养过只虎皮猫,小家伙傲娇要死,给它喂百八斤基围虾还总是挠,结果气之下不鸟他,没几天他就乖乖甩着尾巴抱着腿蹭啊蹭,告诉你啊,这种毛病就不能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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