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仍然没有改口,他总觉得自己这样身份实在攀不上这个称呼,更何况个男人才见到长辈第二次,就跟亲生孙子似口个爷爷叫得亲热,始终缺几分刚气,这样大户人家嘴上虽然不说,但没准心里会不舒服,他只需要哄老爷子高兴就行,其他还需要有点自知之明。
老爷子夹起来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接着笑着点点头,“虽然卖相不怎样,但是味道不错,小沣竟然还会做这个,那可要再多吃几块。”
说着他又夹筷子放到骆丘白碗里,“你也别总看着,动筷子啊,你这孩子就是太瘦,平时要多吃点。”
老人家话让骆丘白受宠若惊,赶忙点头称是,祁沣看着他呆呆傻傻样子,嘴角迅速勾起抹不易察觉笑容,捧着碗也开始吃饭,除那盘骆丘白掌勺牛柳,对其他菜根本就没动筷子意思。
饭桌上气氛无比和谐,骆丘白从没想过祁家竟然会对他这样背景人这宽容。
两个人把费番心思滑炒牛柳端上桌之后,团圆饭就正式开始。
祁老爷子坐在主座,右边是祁沣,左边是骆丘白,对面是只吃斋菜孙道长。四个人齐齐落座之后,祁老爷子眼就看到在桌子好菜中,卖相不佳牛柳,不由笑着问,“这是谁做?”
“祁沣做。”
“丘白做。”
两个人同时开口,目光在空中相遇,骆丘白惊讶挑挑眉毛,眨眨眼睛示意:大鸟怪你傻啊,让你给老爷子亲手做饭是让你给他赔礼道歉,你推到身上算怎回事,就算这菜真是做,这时候你也不能实话实说。
就算是普通人家,要是嫡子嫡孙去搅基,都可能会闹得天翻地覆,更何况死祁家这样豪门望族。祁家这容易接受自己,不仅没有排斥,反而态度热情和善,怎想都觉得透着古怪,骆丘白越想越不解,心里始终绷着根弦,完全不敢掉以轻
祁沣读懂他眼神,脸上没什表情,看他眼接着又快速离开,从鼻腔里无声发出个单音,似乎懒得解释。
他才不会告诉骆丘白,这样说完全是为让他在爷爷面前留个好印象,结果他还不领情,真是不解风情。
祁老爷子笑呵呵摇摇头,对骆丘白说,“你不用为小沣说话,从小看他长大,还不知道他根本不会做饭吗?这道菜是你做吧?”
骆丘白抓抓头发,时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这时祁沣抬起头瞪他眼,像是在说:这时候还不知道邀功,怎有你这笨老婆。
“呃……是,不过牛肉是祁沣切,他帮大忙,老爷子,您尝尝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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