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听到祁沣声音,身体瞬间僵,不吭声。大早就要见到被自己纠缠夜大金主,实在是太尴尬。
大鸟怪脾气那古怪,见面他要说什?难不成来句“不
等下,醉……?
骆丘白愣下,接着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他记得自己被灌酒、下=药,当然也记得被孟良辰堵在厕所,还有……跟恬不知耻缠着祁沣滚夜床单……
昨夜缠绵记忆冲进脑海,像记闷棍砸在他脑袋上。
那个被祁沣推开好几次,还不依不饶缠上去,甚至主动给他舔大鸟人,真是他?!
骆丘白被自己记忆吓懵,掀开被子低头看,全身上下青紫斑斓,腿间更是糟糕塌糊涂,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起都是真。
压下。
巅峰后骆丘白像块泡发海绵,根本无力挣扎,浑浑噩噩脑袋里有什东西闪而过,这家伙刚才不是动不吗,这会儿身寸怎反而精气十足?
可惜这个念头还没等琢磨明白,祁沣就分开他腿再次顶进来,动作又快又痕,恨不得把他折腾散架似,狂风骤雨般袭来。
“嗯……慢、慢点!嗯……啊!”骆丘白全身无力只发出几个绵软颤音,就被祁沣莫名其妙捂住嘴巴,呵斥声,“别逼把你弄死在床上!”
撂下这话,坚硬器官动起来,像是把刚才由骆丘白拿走主动权夺回来样,把他再次卷入滚滚情==潮。
他哀叹声,猛地用被子蒙住脑袋,恨不得下子睡过去,发现这只是个噩梦。
这时房门咔嚓声打开,骆丘白动都不动,决定装死到底。
沉稳有力脚步声停在床边,祁沣居高临下看着把自己团成个球骆丘白,嘴角很淡勾下。
这算是害羞?床上小媚==娃,床下贤内助什,真让人无可奈何。
“喂,起来。”
药效再次涌上来,把骆丘白好不容易找到点清明又次吞噬干净,他异常燥热,身体里空虚厉害,糊里糊涂喊许多“再快点”“深点”“好舒服”之类不着边际话,引发男人次又次怒火,发起更加凶猛进攻。
芙蓉勾嗓子哑,巅峰再次来临时候,他脑袋里片空白,紧紧攀住男人,感觉到股炙热暖流喷涌在深处……
纵YU下场,就是第二天早醒来,全身酸痛像是遭遇车祸。
躺在松软床上,骆丘白揉揉惺忪眼睛,屋里只有他个人,窗外阳光投到眼睛上,让他时都没想起自己在哪里。
翻身想要坐起来时候,后腰突然传来阵痛楚,紧接着眼前阵昏花,脑袋浑浑噩噩,像是烂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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