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会儿,祁沣端着个冒着热气碗进来,手里拿着两双筷子。
瘫在张脸,表情古怪走到骆丘白跟前,把碗递过去,“吃。”
骆丘白愣下,垂下视线看碗里东西,说实话……被吓跳。
这碗里黑漆漆,黏糊糊,还飘着股糊味东西真是吃吗?
“……这是什?”骆丘白极力让自己笑自然点。
骆丘白被气糊涂,之前极力想要忘记回忆又次涌上来,时刻提醒着他,你被个不举男人给上,而且还爽到。
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使劲抓抓头发,骆丘白干笑几声转移话题,“那个……肚子有点饿,你还想吃面条吗?去把它做完。”
说着他就要掀被下床,却被祁沣下子抱住。
“还发着烧呢,你又想干什?”祁沣脸色不悦。
想起刚才自己做着做着饭晕倒事情,顿时尴尬抓抓头发,“呃……刚才那是大夫?”
祁沣“嗯”声说,“放心,没让他看你屁==股。”你屁=股只能个人看。
句话噎得骆丘白上不来气,脸都涨红。
他只是想打破尴尬找个话题罢,谁关心这个,再说就算被医生看到又怎样,这大鸟怪脑袋里都装些什乱七八糟。
“其实不用看大夫,休息下就没事,不就是那什嘛,下次就……就好。”
耍性子也不知道挑场合,难道作为妻子你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不要让丈夫担心也是种本分吗?
被祁沣抱住,骆丘白脑海里就会闪过那夜被掀红浪,瞬间触电似往后退下。
“就是去找点东西吃,们总不能新婚第三天就活活饿死在床上吧?”
祁沣哼声,被“新婚三天”取悦。
把骆丘白按在床上,盖上被之后,推开卧室大门走出去。
骆丘白开口就觉得这句话蠢透,这样说不就等于拐着弯暗示祁沣他们两个还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果然听到这话,祁沣表情愉悦不少,可想到骆丘白刚才晕倒画面,就忍不住绷起脸,“休息?看你逃跑很带劲,点也不想休息。你说你怎这笨?就算你舍不得东西,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洗个澡再跑吗?从瑞士跑到S市,夹着东西跨两个大洲,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
骆丘白只听“轰”声,感觉自己脚后跟都红,此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算。
谁他妈舍不得你东西,你东西哪里好,老子又不是女人,夹着你东西也他妈怀不种,只会拉肚子发烧,还不如放个屁呢!
呸呸呸,到底在胡思乱想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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