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大老爷们,不就是屁股开花吗,没什大不,大家彼此都爽,就当打炮,再联想祁沣那幅英俊好皮囊,估计谁嫖谁还真分不清。
骆丘白这样乐观自催眠,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燃,刚吸口就呛咳嗽起来。
烟解千愁尼古丁也帮不上他,他揉揉快要断掉腰,低头瞬间看到自己无名指上戒指,身形陡然顿。
“你愿意与祁沣先生结为伴侣,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辈子不离不弃吗?”
耳边没有任何征兆响起这句话,骆丘白记得自己当时在神父面前庄重承诺,说“是,愿意”
夜风清凉,骆丘白身无物坐在公园长椅上,正望着漫天繁星出神。
十几个小时之前,他还身在大洋彼岸瑞士,跟个认识不到个星期男人结婚、上床,甚至连个像样澡都没来得及洗,就拿着身上仅存几千块钱现金踏上回国飞机。
折腾天夜都没好好休息,他只觉得浑身骨架都要散,脑袋昏昏沉沉,似乎有点低烧,干涸精液黏在腿上,非常不舒服,可是他动都不想动。
脑袋里莫名浮现出祁沣那张冷硬脸和锋利眼睛,他自嘲扯扯嘴角,心想着自己这样售后服务,等于甩金主记重重耳光,依祁沣那样臭脾气,逮住自己之后会怎做呢,是清炖还是红烧?
不对,祁公子连自己这样长相都能看得上,显然口味不轻,没准最喜欢是油炸。
哪怕当初他以为这只是场哄祁沣开心好戏,誓言也是他亲口说出来,现在已经没后悔余地。
给承诺却不履行,算什爷们?就算事情发展完全超出他想象,但婚已经结,两个人总要把事情彻底说清楚。
想到这里,骆丘
骆丘白被自己想法逗笑,脑袋也被夜风吹醒几分。
其实他并没有想逃,如果真是为逃避,他大可以躲进穷乡僻壤或者跟祁沣闹个你死活,根本不会直接回祁家手遮天S市,他只是需要找个远离祁沣地方,自己个人静静,仅此而已。
毕竟,对着个刚上过自己而且完全没法正常沟通男人,谁都没法冷静思考。
可惜等他颗混乱心终于沉淀下来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自己做相当不爷们,甚至是不厚道。
祁沣是什人?堂堂昆仑财团唯继承人,能看上自己这种三流货色简直是祖坟烧高香,更何况,不举男……哦不,现在或许应该叫大鸟怪,帮他摆脱十年剥削合同,还帮他找星辉这样实力雄厚新东家,他还有什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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