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所有回忆像潮水般袭来,他记起两人在教堂前宣示结婚,记起为逃避X骚扰而喝酒壮胆……当然也记起酒意正酣之时,模模糊糊好像看到祁沣下面那根硬起来庞然大物……
祁沣把自己抽出来,滚滚浓液淌出来,骆丘白脸绿更厉害。
失神看着腿间污浊,他怎都没法相信,自己第次竟然栽在个不举男手里。
虽然他并不是严苛禁欲派,但至少也曾经幻想过第次要跟自己最爱人,在浪漫气氛下,留下最美好回忆,甚至在最爱孟良辰时候,他们都没做到这步,现在却莫名其妙被人给上,还是个他直以为对自己屁股绝对构不成威胁不举男,这让他时无法接受,深深地觉得自己貌似上大当……
他使劲揉揉眉头,思索很久才脸色古怪从嘴里憋出句话,“祁公子,原来就算你硬不起来,也把你当个爷们看,可你竟然为上=床,吃伟=哥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这样有意思吗?”
剧烈冲撞而摩==擦出层暧昧白色泡沫,下面红色被单湿塌糊涂,昭示着这场情==事火热和激烈。
仅仅这眼,骆丘白脸都绿,震惊失声道,“……怎是你!?”
祁沣动作不停,托着他屁=股,脸上瞬间闪过不悦,“不是,你还想要谁?”
被顶到敏=感处,骆丘白闷哼声,手忙脚乱把他往外推,脸上表情都纠结快哭,因为他发现自己秘处都已经完全被X失去感觉,肚子里饱胀厉害,像是随时随地要流出什东西……
“你他妈给停!停!别干……嗯啊……、有话问你!”
“……伟=哥?”祁沣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张脸瞬间黑。
“对,专门治疗早==泄阳==痿。”
骆丘白除
叫晚上,芙蓉勾嗓子带着房==事后疲惫沙哑,别有番销=魂滋味,此时带着哭腔,更是让祁沣忍不住暗骂几声,低头胡乱堵住他嘴巴。
他妻子怎能这贪心,把二十八年米青液都给他,还不满足,难道还要再榨干他精血不成?
骆丘白疑惑和震惊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此刻只能发出“唔唔”闷哼,两只手拼命地拍打,恨不得脚把这个大鸟怪踹下床。
可惜祁沣不鸟他,按住他肩膀,喉咙里发出几声野兽般粗重喘息,低吼声,下面孽=物剧烈抽=动几下,猛地扎进深处,兴奋地跳动几下,又次爆发出滚烫白液……
“唔!唔!”骆丘白被烫得浑身哆嗦,肚子涨得鼓起来,像濒临死亡小兽样发出短促呼声,脑袋里霎时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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