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也知道这人脾气古怪,但是这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更何况他已经决定把自己卖给祁沣,刚才到底矫情个什劲。
他心里有点后悔,伸出手指头戳祁沣下,“你先吃药好不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原谅,至少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祁沣仍然不说话,但是后背好像已经有所松动。
骆丘白不知道为什想到大学时去幼儿园做义工,哄小朋友吃饭情形,忍不住轻笑声,凑到他身边又戳他下,“祁少爷?祁公子?祁沣……”
“干什?”祁沣倏地回过
骆丘白尴尬,抿抿嘴唇问道,“祁……是说你家少爷,经常会这个样子吗?”
“岂止是这样,厉害时候甚至会昏厥,骆先生,不是指责你,就算是好人也受不被人打胸口,更何况家少爷从小就有怪……”
“够,说这里没有你事,下去吧,下次没有吩咐不必上来。”
祁沣打断佣人话,神色更加难看,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病秧子,特别是在骆丘白这个“未婚妻”面前。
“可是少爷,这药你还没吃。”
在干什!?”
回头,佣人端着个托盘急匆匆走进来,把扶起祁沣,“少爷,您是不是又犯病?是不是胸口又疼,赶快先吃上药。”
祁沣知道自己没有发病,因为身上情==潮还能够控制,但是被骆丘白打到胸口确很疼。
这种被拒绝滋味竟然比怪病发作还要难受几分。
“你先出去,这里没有你事。”祁沣脸色冷硬推开送到嘴边药片。
“好得很,不用吃药。”祁沣挥挥手,翻过身背对着两人,态度坚决。
佣人还想再说什,骆丘白抿抿嘴唇,接过他手里杯子,“来吧,你先下去。”
佣人没办法,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之后,骆丘白抓抓自己头发,踌躇下低声开口,“祁少爷,刚才……很抱歉,对不起,不是故意。”
祁沣背对着他不说话,高大结实脊背上肌肉紧绷。
佣人摇摇头,脸焦急,“这怎行呢,医生叮嘱你每天都要按时服药,否则心脏受不。”
被冷落在边骆丘白,拿起托盘里药瓶看,脸色变,“……速效救心丸?”
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上楼之前管家告诉他话,他说,“少爷从小身体不好,所以脾气有点古怪,骆先生你以后要多多包涵。”
原来这个“身体不好”是指心脏病吗?那自己刚才还打他胸口,岂不是差点就要把他害死?
股巨大愧疚感涌上来,骆丘白张张嘴,坐在床边刚想道歉,祁沣却冷哼声,把头偏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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