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耳朵下子红,觉得自己特别丢脸。
他貌似……被个不举男给调戏。
此刻他很想不屑瞥他大鸟眼,高贵冷艳哼笑声说,“是男人就硬=起来!”
可惜碍于两个老人家在场,他没好意思开口,硬着头皮跟着管家上二楼。
当他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时候,祁老爷子老泪纵横,孙道长再也压制不住,兴奋地摇着祁沣肩膀说,“没想到有生之年真能遇上名器!”
“什难道是这样?”骆丘白忍不住问。
道士笑呵呵挥挥手,“没什没什,真是个好孩子,难怪少爷喜欢你。”
旁边老爷子也笑得异常灿烂,“小骆,你可是小沣从小到大第个领进家人呢。”
“今天很晚,你累吧?让管家带你上楼洗澡,今天你就在这里住下吧,小沣屋子很隔音,你们怎闹外面人也听不见。”
“不是,老爷子跟祁沣不是你想这种……”
已经谈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吧?”
旁边老道士摸着山羊胡子,脸讳莫如深看着骆丘白。
这时直心不在焉闭着眼睛祁沣突然睁开眼睛,利剑般目光突然投到骆丘白身上,让他莫名后背有些发凉。
这家伙有病吧……这种有对象就要跟没完吃醋神情,是闹那样啊……
“呃……算是有过吧。”
“芙蓉勾竟然现世!”
后面话骆丘白没说完,祁沣就往窗外扬扬下巴,“外面在下,bao雨,你不在这里还想去哪儿?”
骆丘白使劲给他使眼色,不举男你他妈都硬不起来,还指望老子今天就给你陪床?
祁沣对此视而不见,难得勾起嘴角,露出几分戏谑笑容,“车子坏,没人送你回去。这里几公里之内都打不到出租车,而且九点之后也没有公交车,你想怎回去?”
刚才那辆闪瞎眼宾利还开死快,现在你也好意思说坏?
骆丘白无语,祁沣站起来,低头凑到他耳边沉声说,“难道……你觉得会对你欲行不轨,嗯?”
“上过床?”
道士句话彻底让骆丘白红脸,这有钱人家都是群变态,有他妈见面就问人这种问题吗?
祁沣目光越发锋利,不知道又是哪根神经没搭好,把攥住他手,嘴角绷死紧。
骆丘白受不三个人目光,最后只能无奈摇摇头,从嘴里憋出句,“没……没有。”
道士恍然大悟,笑得越发灿烂,“难怪,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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