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偏过头来时候,正好看到他伸出舌头舔舔自己手指,深褐色巧克力被嫣红舌尖舔走,在指尖留下湿漉漉痕迹。
宾利车方向盘猛然歪,祁沣重重冷哼声。
这该死家伙,骚成这样,分明就是故意勾引他!
***
骆丘白本以为“结婚”这件事情总要给他个缓冲时间,没想到当天晚上,祁沣就开着车把他带到
“这算是结婚前深入解吗?”
想到这个不举男脸认真地拿着笔在纸上写下这些东西样子,骆丘白跌落到谷底心情奇迹般转好,觉得这真是他见过最奇葩包养游戏。
“你好好看着就对,问这多干什。”祁沣冷淡扔下这句话,但是微微发红耳廓却,bao露他内心。
骆丘白没忍住又笑起来,脑袋里没有任何征兆突然蹦出个想法。
反正这个不举男也硬不起来,自己不必挨CAO,还能跟着他吃香喝辣,其实也挺不错,何必像以前样到处碰壁跟自己过不去?
信物都没有,可是仅仅三天,另外个男人就给他套上结婚戒指,这这这实在有点玄幻。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主动来找。”祁沣把握住骆丘白手,冷淡目光终于带上点温度,嘴角有点孩子气很浅勾下。
骆丘白没说话,手心却微微发烫,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被人从冰天雪地里瞬间救出来塞进暖洋洋热被窝里样。
嘴角没有任何征兆勾起,他觉得这个不举男其实也不像之前那讨厌。
他笑,丹凤眼就弯起来,整个人显得异常温和,让人看浑身都很舒服。
孟良辰今天稳准狠给他最后击,他已经破罐子破摔。
真心值几个钱,他何必为个不爱自己男人,继续倒贴犯=贱、守身如玉。
更何况,放眼整个娱乐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祁沣这牛逼背景和不举大鸟,玩包养游戏还不用陪人上床,这种好事都能被他撞上,他还有什不知足?
想到这里,骆丘白舒坦,哼着小调往嘴里塞块巧克力。
这有钱人就是不样,连喜糖都是法国进口巧克力,包装上他个字都不认识,显得特别土鳖。
祁沣呼吸窒,把脑袋偏到边,“不许笑,丑死。”
撂下这话,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张纸塞到骆丘白手里,句话也没说,直接踩下油门。
车子再次发动,速度比之前快不少。
“祁沣,男,二十八岁,B型血,体重150,身高189……”
骆丘白看着手里纸,不小心就把上面字给念出来,等到意识到时候,他再也忍不住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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