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祁沣耳朵可疑红下,接着面无表情补充,“们俩。”
骆丘白很轻笑起来,声音飘散在封闭车厢里,敲打在祁沣心口。
他很久没说话,祁沣也闭口不言,车子缓缓向前行驶,在个转外路口,骆丘白突然低声开口:
“你之前说要结婚话,现在还算数吗?”
宾利车陡然打个方向,“嘎吱”声停在路边。
祁沣面无表情,看他眼,什话都没说,牵着他手绕过层层人群就往外走。
骆丘白懵,“你是怎找到?不对,你为什会在这里?”
“给你打十几个电话。”祁沣简短回答,意思很明白,打这多电话你不接,所以要亲自来逮人。
他牵着他手往外走,在台上孟良辰身形动,对上骆丘白回过头来目光。
他眼神太过陌生,仿佛骆丘白只是个可有可无陌生人。
开口说,“清流是生命里最重要人,可以说他无可取代,愿意用辈子去怀念他。”
这句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话被这样正大光明额说出来,反而不会显得突兀。
台下所有人都在钦佩着两个人多年友情,只有骆丘白浑身发冷,嘴角僵硬扯出点笑容,尽管难看,他还是逼着自己笑,越难过越是要笑出来。
他知道,这句话是孟良辰故意说给他听。
苏清流是他生命中唯,无可取代,你骆丘白早应该死心,你连做他替身都不配。
孟良辰回过头来,继续笑着跟粉丝们做着游戏,好像刚才什都没看到。
骆丘白嗤笑声,被祁沣牵出大楼。
车子缓缓开着,骆丘白脑袋里嗡嗡作响,全身力气像是被抽干样,他望着窗外,言不发。
祁沣冷哼声,拿出盒巧克力塞给他。
哄小孩样态度,让骆丘白愣下,接着忍不住笑笑,“说吃甜会让人高兴起来都是骗人,亏你还相信。”
聚光灯收起,骆丘白再次淹没在黑暗中。
这时手机响,他随手拿出来看,是个陌生号码,而且已经打十几个。
他惊讶挑挑眉毛,收拾好脸上表情,想要提前退场去外面打电话。
这时旁边突然有条有力胳膊下子搂住他,他肩膀撞在这人坚硬胸膛上。
“怎……怎是你?”骆丘白惊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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