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矮点男人,不停笑着,手指在另个男人精壮结实胸膛上滑来滑去,整个人像条无骨鲶鱼似贴在对方身上,嘴唇里溢出连串轻喘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楼下开派对,楼上静悄悄很安静,他随手推开间房门走进去。
“呵,这化妆间里还有个豪华沙发床,待遇不错嘛。”
他笑着弯起眼睛,把西装扔到边,屁股歪倒在沙发上,打个哈欠,像条八爪鱼样仰躺在柔软靠垫上,平时那股慵懒惰意又涌上来。
他抬手看表,还有个半小时宴会才能散场,他可以在这里偷偷补个眠,还不被李金鑫那个守财奴发现。
嘴角勾起抹狡黠笑容,他端起酒饮而尽,红色酒液顺着光滑下巴淌进他领口,把白色衬衫打湿,氤出绯红水渍,他也顾不上这些,把手机设上闹钟,抱着个枕头就闭上眼睛,没会儿就有睡意。
也没有把丁点目光往他身上放过。
骆丘白孤零零站在原地,跟谁都搭不上话,看着这些名流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样子,他脸上仍然挂着恰到好处笑容,看起来风度翩翩,心里却十分无奈和尴尬。
“丘白,你点也不适合娱乐圈。”
耳边响起孟良辰话,骆丘白下意识攥紧衣角,他记得自己当时说,“当个好演员是梦想,绝对不会放弃。良辰,总有天会追上你。”
那时候孟良辰只是笑,揉着他头发说,“丘白,其实们根本就不是种人。”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睡意朦胧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砰”声撞门声。
骆丘白打个哈欠,睁开眼睛,听到隔壁传来悉悉索索声音。
怎回事?
他愣下,不明所以往旁边看,这看不要紧,这时候才发现身侧竟然是扇可以活动巨大苏绣屏风,他身处这间房还有个互通子母间,就在隔壁。
大门砰声甩上,两个紧紧相拥男人纠缠着走进来。
“们是种人。”就算以前不是,也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里。
骆丘白坚定地反驳,但是没有人再回答他。
孟良辰低沉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宴会厅里乐队热情洋溢演奏小夜曲,此刻听起来有些刺耳。
骆丘白又灌几口红酒,上午淋过雨脑袋昏昏沉沉,下午磨破脚底板疼得钻心,他偷偷地打个哈欠,看着在场欢声笑语,知道自己反正也融不进去,干脆拿着杯酒,转身就走。
这家会所他没有来过,但是世界上所有富商名流聚集地方都大同小异,他扯开自己领结,脱掉白色西装,把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来,只穿件白色丝绸衬衫,走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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