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天并没有多生气,他虽然面儿上端着,心里更多是好奇,于是他这话就多几分挖掘,少几分质问:“哥们,这就是你不对,大哥为你在道儿上丢尽人,再说你俩啥关系也就不知说,都是要脸人,关键你不能……搞完就走吧,你这消失半年多也就算,还扭过头就跟人……你不缺德谁缺德啊?你怎想呢?”
还没等郑哲开口,艾金推开他就上来。
有郑哲在这儿他底气足很,根本不担心这帮人能把他怎样,只听见艾金嘴里忽然爆发出阵浪笑,他叉着小腰横在郑哲跟张春天中间,对着张春天就开喷:“哪里来野婊苍蝇样上来发言惹人厌烦?当着面指责六哥那只能抱歉不能给你面子,大家给评评理,哎,你们都给评评理,六哥小蜜蜂样追着你们家金菊花嗡嗡多少年?能采下两口蜜那他妈个逼是天道酬勤!那是老天爷可怜六哥右手都要成精!你知道男人性压抑多伤肾,六哥人前光鲜背后六味地黄丸把把吃你们知道!你们还委屈上……真有意思……六哥也就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他妈要是去哭长城去哭个倒,连山海关都能给你哭细碎细碎!”
郑哲本来想拦,但给艾金这席话说也是莫名暗爽,只开口纠正下:“没吃药啊,别瞎说。”
半路杀出个二椅子让张春天有些错愕,他面带笑意,半开玩笑回嘴:“行,听明白,既然你想讲理,那就好好跟你讲
水三千只取瓢饮,现在哥爱喝几瓢喝几瓢,喝瓢吐瓢,谁他妈也管不着。
郑哲厚着脸皮上前,跟车里人打招呼:“哎,顾铭,真是好久不见……对……上次在烟台你怎就走呢?打完电话还回去还找你呢……”
车里人冷着脸,迎头给郑哲泼盆冷水,而张春天态度也跟平时大相径庭,不阴不阳:“老乡,这巧?”
郑哲看看他那车人:“巧什啊,你这巧遇也太刻意吧,你怎不捡起块砖问是不是掉呢……”
张春天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也便放得开:“那行,就不跟你绕弯子,老乡啊,不是说你,你是不是最近是不是干点缺德事啊?”
郑哲愣:“怎还缺上德?是不是有什误会?”
“误会是不肯能,你大前天是不是在燕岛国际跟人车震?”
郑哲想会:“……是你们那个小武儿胡说八道吧,恩将仇报啊这哥们?”
“胡说八道?老乡,你先跟上车,咱找个地方好好把这事聊聊……”
“有什可聊,在这儿就能说清楚,你有话直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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