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说这话
时候不是敷衍，他向来很诚实，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郑哲心里感觉说不上来。
本来应该很难过，然而他实在是习惯
，他不是少年，不再有少年那颗柔软，不堪
击心，他心糙跟砂纸样，磨掉他莽撞，磨光疯狂，磨没脆弱，他现在什
都受得住，怎都看得开。
他慢慢将顾铭撸硬，笑嘻嘻拆穿他：“你想强*
？”
“……”
顾铭嘴唇里冷冽清寒,连舌尖都是冰,全然没有他之前味儿,像是刚灌过彻骨冻水,他们牙齿撞着牙齿，主动吮吸,被动承受，捕捉彼此小鱼样舌尖,密密品尝对方唇角。
郑哲从来没像现在这放心跟顾铭接吻，他以前总是怕被咬，可眼下到这个地步他连咬都不怕,他豁出去，哪怕顾铭要吃他他也要亲他，他摁住顾铭后颈，掌控他头，忘情吻他，吻反客为主，越发饥渴，连气息都有些不足。
分开喘息间隙，郑哲在晦暗中审视顾铭脸，又狠嘬下对面软糯红嘴唇：“你是不是之前听见说话？”
身上人不说话，粗鲁将郑哲挂在膝盖裤子整个拉掉。
郑哲已然是光着，他抬手去解顾铭皮带，迫不及待将手伸进去：“你要是没听见就再给你说遍……”
“来吧，给你干两回，甭跟哥客气，欠你，”郑哲平躺着，把大腿叉，“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真上，就要对负责，是处男，谁捅屁股就要跟谁从而终！”
顾铭没有动，他和郑哲对视良久，屋子太暗，郑哲实在看不清他什神情。
“来啊！怎不干？”
“……”
“哦，对，同意就不是强*，”郑哲想起来似，开
对面这会有动静，顾铭只手摁在郑哲肩膀上，生生将其摁倒在床榻上，声有恼火：“你闭嘴。”
郑哲手措不及防从顾铭裤子里滑出来，他躺在床板上，回想着顾铭硬度，他不傻，知道顾铭想干什，他惊奇顾铭居然对他有点生理反应，虽然硬不够办事，但也足以让他形生喜色。
郑哲往下蹭蹭，抓住顾铭下体，手法灵活套弄：“你刚才是装睡呢吧？你知道多喜欢你吧？那你有没有因此而觉得也不容易，人也凑合，然后有点纠结，有点感动，有点点喜欢呢？”
身上人在黑暗里喘息，顾铭在很舒服吸气。
他手上水迹已经干，依旧是冷，指尖抚上身下那具滚烫结实身体，他声音轻而低哑，只回答最后个问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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