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要任性?你刚刚怎答应?”
林墨懒得理他,直接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盖起来。
韩勋在别事情上可以依他,惟独在他身体健康方面,半点商量余地都没有。他把玉棒放在旁,直接抱着林墨,仗着蛮力将他翻身压在自己腿上,手用力锢住他,手掀起被子,无视他乱蹬双腿,直接扒掉他松松垮垮睡裤。
“韩小人,你放开。”林墨又羞又恼,闷在被子里眼泪都快出来。
韩勋死死摁住他,眼睛盯着他白嫩圆翘屁屁,险些流下鼻血。他深吸口气稳稳心神,拿起手边药玉,边小心翼翼往藏在中间嫩蕊塞去,边安慰道:“听话,这玩意儿不痒不疼,就咱们俩知道,不丢人。而且这做也是为给你调理身体,等你以后身体好,们就不用。”最小号这根玉棒比平时用竹筷还细些,很容易就塞进去,古怪塞头设计刚好没入里面,紧致内壁将其包裹起来,根本不用担心药玉会掉出来。
弄好,韩勋给林墨穿好裤子,发现林墨没挣扎,忙把人从被窝里‘掏’出来,却见他满脸都是泪水。他哪儿见过林墨这难过掉眼泪啊,顿时心都凉半截。
而就在这时,韩勋手机突然响,拿起来看,是大哥韩子杰打来。接起来,韩大哥打下午电话这会儿才打通,先把韩勋臭骂顿,又言简意赅表示,老头子和老娘以及他五个月儿子已经坐上来z国飞机,专程来陪韩勋过二十岁生日,然后再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韩勋放下电话,好半天没回过神,脑袋里只飘荡着四个字:天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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