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是你床睡着舒服。”在林书记事以来,几乎每年到冬天他都是跟哥哥起睡觉,两个人钻个被窝别提多暖和,哥哥还会给他讲故事。现在韩坏蛋来,他什福利都没有。
林墨见他刚才外套都没披就跑过来,不由戳着他脑门数落道:“怎都不披件衣服就跑过来,皮痒想打针吗?”小胖墩最害怕打针,现在长大还好,再小点儿时候,看到医生拿着针管他眼睛里就开始冒水,又不敢大声哭,就那扁着嘴巴要哭不哭看着你,可怜极。
林书难得撒娇似抱着林墨手,笑道:“就两步路,才不会着凉。哥,爸爸和奶奶真要到过年才
韩勋明明已经满意得嘴巴都咧到后脑勺去,还颇不知足嚷嚷:“戒指怎能戴在脖子上呢,得戴到手上才行,快取下来,给你戴上。”
老中医新开中药吃很容易犯困,林墨眼皮都睁不开还被韩勋念叨快两个小时,脾气再好也被磨出火气来,整个人都处于,bao躁边缘:“戴什戴,你把戒指做那大,让戴大拇指上吗?你再闹信不信现在就把戒指还给你。”
韩勋乖乖闭嘴,不留神林墨已经穿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裹起来。
“林小墨,你先别睡,还有话要跟你说。”韩勋够着手关掉电灯,也跟着钻进被窝里,美美地将林墨搂紧怀里小声说:“戒指你已经挂到脖子上,就不准取下来,等你长大,再让亲手给你戴上,听到没有?”这种慢慢把爱人养大感觉,真是种无法形容满足和自豪啊!要是再早十多年遇上林小墨该多好啊,现在真觉得以前那些日子都白活样。
韩勋等半天,不见人回应,侧耳倾听,耳边传来绵长呼吸声,这才发现林墨已经睡着。
“睡得跟头猪样,也不知道有没有梦到。”韩勋无限惆怅嘟哝,想到那个老中医说林墨身体亏得厉害,需要节欲,他心里更惆怅。就这惆怅着,他也慢慢陷入梦乡。
大概因为韩勋怨念太深,林墨整晚做梦梦到群苍蝇在他面前飞,怎拍都拍不完,生生被梦给烦醒。
此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偌大床上只有他个人,韩勋昨晚睡过枕头早已凉透。感受着指尖冰凉,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人突然不见,林墨心底忽然升起淡淡失落。
都怪韩小人,昨晚非要拉着他说话,害他早上醒不过来,都没能给他们送行。
林墨在床上躺小会儿,隔壁林书醒过来,蹬蹬跑到林墨门外敲门,听到林墨喊他进去,立马用钥匙打开门,反手再把门关上,跟个小泥鳅似飞快溜进林墨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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