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
忍不住念好几声佛，林墨也非常高兴。
等他去门诊扎完最后
剂针剂回来，林建已经醒过来，老太太正在给他喂粥。
“爸。”林墨轻轻喊声。
林建脸色苍白，神色却有些激动，嘴里含着东西含混应声：“哎。”
“奶奶，
来吧。”
些配方他可全都记在脑子里。就算林墨最擅长始终是家常菜，有这些配方，还愁做出来
菜不好吃吗？更何况，家常菜看似简单，真要做好吃，把味道做绝，口就能品尝出‘家’味道，绝非易事。
老太太打个饱嗝，怀念道：“别说，这些菜味道，还真有点像缓缓做。”
林墨继续瞎掰：“妈还教好多菜式，等以后有条件，再做给奶奶吃。”
老太太眼圈下就红，当年缓缓可不就是这
说吗？老幺能娶到缓缓这好媳妇儿是几辈子修来福气，可惜啊……
林墨话触痛老太太神经，老太太又忍不住说起他妈妈事情来，说到最后，叹息道：“要是缓缓还在该多好，哪会出现今天这档子事儿。”
“好。”老太太把碗递给林墨，自己退到旁边。
时光回溯，父亲活生生躺在自己面前，林墨拿着勺子手微微有些发抖，他轻轻将粥吹凉，小心翼翼将勺子凑到爸爸面前。看着爸爸勺勺吃掉自己亲手熬粥，林墨鼻子微微发酸。
林建刚醒来，不能吃太多东西，原本他还没什胃口，哪知粥味道竟然异常鲜美，不知不觉喝小碗，还觉得有些不够。
这小碗粥是医生特批量，够不够都只能喝这多。林墨收拾碗筷到外面去洗，顺道去锅炉房打热水，林建问老太太：“妈，艳子呢？”
提到王艳艳老太太差点儿没气炸肺，可是又担心儿子听想不开
林墨笑道：“那小书就做不成弟弟。”
老太太嗔笑道：“人小鬼大，尽瞎说。”王艳艳再多不好，小书依然是个好孩子，大人错怎能归罪到小孩子身上呢？
林墨不知道自己亲娘有没有被奶奶给‘神话’，对于‘母亲’这个角色，林墨印象中更多是像王艳艳这样不负责任或者是陈俊曦母亲那样歇斯底里，又被掰弯这多年，林墨实在无法想象将来如果跟个女人组建个家庭会是什样子。当然，喜欢男人这种话，林墨现在可没勇气给家人提。
将锅碗洗涮完，林墨和老太太用大保温杯，盛上滚热粥，带着去医院。
傍晚到医院，医生告诉他们，下午时候，林建已经醒过两次，病人情况比预想更好，晚上再醒过来，可以适当喂些流食，明天再观察天，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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