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人那，他得知她叫青菡，卖艺不卖身，
手琵琶弹得极好。他开始流连青楼，护着她免受他人言语轻薄。他们爱慕彼此，却以礼相待，不逾矩半步。
后来，青菡告诉他，她并非女儿身。
“
只知你是青菡。”
再后来，他死在
战场。
梦里
画面转，依次来到中世纪英格兰、修真界冲虚门、被异族占领末世……
徐斯奕盯着许乔脸。
在昏迷那段时间，他做很多光怪陆离梦。
说来是梦，感官却无比清晰，像是以旁观者角度，在观看个个故事，故事主角却是他自己。
刚开始，他是大将军家嫡子，亲自去市集有名胭脂店为娘亲挑选生辰礼物。
路上，他撞见个蒙着面纱姑娘，将怀中热气腾腾糕点赠与路边乞讨爷孙俩。那姑娘看不清面目，对着小乞儿笑起来眼睛弯弯样子却下撞进他心里。
定会直走下去吗，确定能承受得公开后可能出现负面影响吗？”
“已经想清楚。”徐斯奕垂下眼睫，“如果不是许乔，也再也不会是其他人。”
“这样话，早公开，或是晚公开，又有什
区别。”
这样斩钉截铁语气，总是让人下意识想反驳。莫成弘想作为过来人提醒他话不要说太满，触及他眼神时，话又止住。
那是很沉静眼神。
直到许乔声音隐隐约约，从模糊到清晰，在耳边传来，梦魇才倏忽消退。
“再不醒就去找其他人啊。”
没有其他人，不会有其他人。
就这睁开眼睛，牢牢锁定眼前这个人。
徐斯奕知道
后来，姑娘也进胭脂店，他忍不住上前讨教，女子喜欢什样胭脂。他想当时自己这样问话定是唐突轻薄，谁知姑娘只是略有些诧异，随即温言细语询问是赠与何人，耐心帮他挑选。
此后自己在那条街道往返多回，却再也没看见那道身影。
再次见到，是京都世家子弟将他骗到花街柳巷，本想掉头就走，看见台上垂头弹着琵琶女子时，脚步下停下来。
那女子容貌昳丽，颦笑都有倾城之姿。他眼认出她就是那日将糕点赠与乞儿姑娘。
原来她是青楼女子。
不是少年人执拗倔强、要与世界为敌宣告自己爱人眼神。
他只是在叙述个事实。
个于他而言，不会改变事实。
莫成弘忍不住为这样眼神所触动，怀疑慢慢动摇，忍不住开始相信这个从出道起，自己就直跟着年轻人。
自己在瞻前顾后什，难道年纪越大就想越多吗。莫成弘苦笑，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怕，自己又在这推三阻四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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