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连个落脚
地儿都没有。
“飞飞，聊将片酬多少来着，够买房吗？”
李飞飞
言难尽，冷笑声：“你做什
白日梦呢？就那小网剧，想买房啊？十个《聊将》片酬你也买不
房。”
《聊将》片酬要在剧播出后才会打，许乔查下自己账户余额，想看看还能撑多久。看清楚那几个数字后，许乔认命地坐起来，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招聘网站。
李飞飞看着那小条寒酸发｜票单，登时就有些恼。他家哥哥还没沦落到只能在发｜票单上签名地步吧？
见许乔真要接过发｜票单，李飞飞把拦回去：“师傅，您孙女见您拿个纸条子回去，还以为您骗她呢。”
“啊？那你给
签衣服上吧。”
下车，司机师傅笑眯眯，死活不收钱，朝两人挥挥手把车开远。
回到公寓，许乔换鞋，整个人没骨头样软在沙发上。
李飞飞坐在车上翻着评论，往下划拉半天，才看到几条稀稀拉拉为许乔说话，不由有些心酸。
许乔靠在椅背上，懒散开口：“看什呢？”
李飞飞递辞呈时那副英勇赴死模样，让许乔现在想起来还有几分好笑感动。
解约，公司配车自然也收回去，来时候开车，回去时打车。李飞飞心里那个憋屈，差点被这反差弄得抑郁。他心里纠结很，回想起辞职时冲动，也不知道是觉得爽还是后悔。
司机师傅不住往后视镜瞥，半晌忍不住问许乔：“诶，你是不是那个，那个——明星啊？”
李飞飞坐在他对面，唉声叹气：“哥，现在为你可是无业游民。”
许乔闻言看向他，脸侧线条像是精心雕琢过，清晰下颌线在日光映衬下泛着如玉般光泽。
“嗯，也是个无业游民。”
李飞飞扯扯嘴角：“哥你都不急吗？你现在住房子可是公司配，下个月就得搬走！你得紧张起来！”
他这句话说完，许乔眼神终于认真点。
半天也想不起来许乔名字，师傅比划下：“就那个剑舞得特好那个？”
剑舞好？李飞飞欲言又止，想到被《聊将》剧组放到官微上那段挽剑花视频，恹恹回句：“是，就是那个剑舞得特好明星。”
师傅来劲，笑道：“诶呀，孙女可喜欢你，你能给签个名吗？回头给她。”
许乔笑笑：“签在哪儿？”
车上没纸，司机师傅干脆打个发｜票单出来递给许乔：“就签在这上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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