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不煮饭之外,其他家事也明显地看得出来她在偷懒。房间角落堆满灰尘,这表示她完全没在打扫;洗衣机全无运作痕迹,脏衣服多到从洗衣篮里满出来。即使如此,还是有衣服穿,因为她不断地在买新衣服。
忍不住念她下,她就又故技重施,低着头老实向道歉。“对不起。也知道不做不行,但就是没有时间。”然后马上跑去打扫、洗衣服。
只要开口念人,她就会听话照做,然而顶多维持几天,过个星期,整个家又回到原本状态。这种情
“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
“不都跟你道过歉吗?都说,以后会好好做家事,不是吗?”
“这是道歉就能事吗?说你啊……”
“你很啰嗦耶。”
“什?”
回电话柜,对低声地说:“对不起。”
“就句道歉吗?”听到这问,她摇摇头。“现在就去买东西。冰箱里什也没有。会赶紧煮点吃,你可以再忍耐下吗?”她语气平淡地说。
“等是无所谓。”
“那,这就去换衣服。”话说完,美晴就要回寝室。
“你等下。”叫住她。“你要不要适可而止?”
她转过头来对着。看到她脸凶神恶煞表情,闭上嘴巴。
她样子简直像个恶鬼。以前从没见过她那种表情,顿时大吃惊,哑口无言。然而,那种表情转瞬即逝。她原本目露凶光脸上突然变得面无表情。她低下头,双肩垂下。听见她用力地呼口气。“对不起。”她低头赔罪。“本来说好不会让你感到困扰。今后会注意。”她说话口吻突然平静下来,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不知道该说些什,脑中还留着她刚才表情,尚未从那个打击中恢复过来。
“随你高兴!”总算吐出这句话来,转身离去。
接下来阵子,美晴依约做好家事,但却没有持续太久。每当回到家中,餐桌上经常不是放着看起来像是在便利商店或超市买现成菜,就是将加热就能吃冷冻食品放在冰箱。刚开始,她还会桌上放上张道歉字条,但久而久之字条也不见。最后,他几乎不再动手做菜。
她手搭在门把上,头转过来对着。“你这话什意思?”
“意思是,你要不要辞掉工作算。若是你完全无法兼顾家事,去工作根本没有意义。”
于是美晴将头转回去对着门,垂头丧气地低着头。“辞掉工作话,又要失去活着意义。不想回到毫无乐趣可言日子。”
“在居酒屋打工那有趣吗?”
“待在家里话都遇不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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