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昇贡。”
“ㄕㄥㄍㄨㄥˇ?”
“又叫二氯化贡,吃下0.2到0.4克就足以致死。在鱼头部分掺大堆。
“们经过时候,你要在旁等候!”加藤说。
“跪下道歉!”另个人说。
瞪着加藤脸。这个举止好像伤他自尊心,他脸色又变,双手抓住领口说:“你那是什表情!”然后把举起来。即使如此,仍旧瞪着他。
“你手上拿着什东西?”有人从手中抢走纸袋,瞧瞧袋里,笑着说:“什嘛,原来是鲷鱼烧啊。”
“拿来!”加藤将那个鲷鱼烧拿在手上,脸上挤出抹轻蔑笑。“吃这寒酸东西。”说完,他打算口咬下去。
样?好玩吗?”
“该怎说呢。”知道自己表情很僵。
听到这说,仓持仿佛看穿心思似地说:“不管到哪里去,都会有讨厌人。重要是要让对方怕你。无论使用什手段都行,只要让对方怕你就好。岸伯伯说过,人类终归会采取行动,逃离他所害怕事物。”
“嗯。”模棱两可地应句。仓持吃鲷鱼烧吃得津津有味。
之所以不让仓持吃有毒鲷鱼烧,倒不是因为他为诅咒信事向道歉,正确说来应该是他独特说话方式让感到困惑,进而失去杀害他念头。后来再仔细地思考番,发现他道歉中有可疑之处。他说,他是故意将田岛和幸错写成田岛和辛,那很想问他,转学前他在纪念册上写错名字又是怎回事?他两边都写错。
“里面下毒哦。”说。
加藤张大嘴巴,停止动作。接着又伸手来抓衣领。
“别撒那种无聊慌。”
“如果你觉得在撒谎话,尽管吃好。你会死哦。”
加藤用憎恶眼神看着。其他人呲牙咧嘴地笑。
他说不定早已下意识地察觉到,发现是谁将名字写在诅咒信上。大概是提到五子棋诈术时,让他察觉到这点。他知道已经看穿他和那个叫岸伯伯男人是同伙,因而认为趁这个机会跟摊出另件事情才是上策也说不定。
和仓持告别之后不久就想到这些,但已无意再次尝试杀害他。说穿,觉得很扫兴。
出车站,在回家途中,反方向走来几个年轻人。开始因为天黑,看不清楚他们长相,走近看,才发现是现在最不想看到人。
“哦,黑鸟鸟在散步耶。”加藤脸上浮现个不怀好意笑。
无视他存在,想要就此擦身而过。但他们闲得很,并不打算默不作声地放马。“喂,等等。”有人抓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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