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疼痛已经无法让她缓解清醒,她只觉得空气里都在弥漫着顾楚生气息。她几乎软弱在想。
就这样吧。
反正也不是没有过,她在意什?
然而当这个念头划过时候,她就猛地想起卫韫眼睛。
他那双眼睛,自年幼到如今,都时刻保持着清明和坚毅,仿佛透过时光在看她。
顾楚生手搭在冰冷墙上,呼吸急促:“纵然卑劣,但也不至于卑劣至此。你得到长公主,你开心吗?”
外面久久无声,许久后,赵玥慢慢道:“那就让看看顾大人如何品性高洁,坐怀不乱吧。”
顾楚生痛苦闭上眼睛,他盘腿坐下,背对着楚瑜,沙哑着声音道:“人发现不见后会来找,不碰你,你不用担心。”
楚瑜没说话,她抬眼看他。
他长得比卫韫清瘦,书生气十足,然而无论是当年还是如今,他依旧是百姓最好归宿。
他拥有过这个人,很多年前时候。从少年到之后生,他沉迷于这个人躯体,然而少年时他从来不肯承认,每次意乱情迷,他都要咬着牙关故作清醒。
然而那销魂滋味直在他脑海里存着,此时此刻前尘旧事翻滚而上,合着面前人任君摘采模样,无数欲念横生。
看着顾楚生呆愣模样,楚瑜狼狈闭上眼睛,沙哑出声:“顾楚生!”
顾楚生猛地惊醒,他慌张退步,便是这时,石门轰然落下,顾楚生猛地回头,听见外面传来赵玥笑声。
“楚生,良辰美景,不负佳人啊。”
她想起他最后离开时,站在月
如果说当年卫韫用自己血肉之躯筑起北境长城,那顾楚生便是用自己撑起百姓头顶半边天。卫韫给国家太平强盛,顾楚生给国家清明富足。
她看着背对着他人,神色复杂,许久后,她终于开口:“为什?”
欲念冲杂在顾楚生脑海中,他扶着墙,微微喘息,听得后面人开口询问,他思绪混乱:“阿瑜,知道你心里,卑鄙无耻……阴狠毒辣。可是也有底线……希望你好好,也希望你在身边。其实也无数次想要放手,可做不到。想毁所有让你离开人,可是……不愿意毁你。”
“你别怕。”他咽咽口水,也不知道是和谁说,他神智几乎模糊:“你别怕。”
楚瑜听着他话,思考得也格外艰难。
“赵玥!”
顾楚生怒喝出声:“你放出去。”
“出来做什啊?”
有股异香在空气中散开,顾楚生明显察觉自己身体里躁动,他背对着楚瑜,不敢看她,听赵玥笑着道:“你不是直想要卫大夫人吗,这样不就得到吗?”
“赵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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