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冷笑出声：“笑话！”
楚瑜没说话，好久后，楚瑜慢慢道：“那公主如今，又在难过什
呢？”
长公主没说话，楚瑜上前去，半蹲下来，握住长公主
手。
“殿下，”她叹息出声：“受伤
觉得难过，并不可耻。”
长公主手微微颤抖，她静静看着楚瑜，艰难笑起来。
“有时候
就在想，这是做孽吧？”
长公主笑声里带着嘲讽，她站起身来，裙子拖在地面之上。
她这
身长裙繁复华丽，是华京女子很少见衣着，因为它无法穿到外室。从这件衣服上，楚瑜便推测出来：“娘娘平日不出房门吗？”
“你觉得需要，还是能？”
长公主挑眉：“你这话说出来，真让人难过。”
凤宫乃皇后宫殿，梅妃居住在这里，赵玥心思，谁都清楚。也不知道姚家知不知道这件事。
楚瑜思索着，来到栖凤宫门前，她恭敬跪下，将头抵在落在地上交叠双手之上，门缓缓打开，带着嘎吱之声，股浓烈梅花香味从里面扑面而来，片刻后，她听到个慵懒声音响起来：“进来吧。”
楚瑜站起身来，低着头进房中，女子身着金色华服斜卧在榻上，头发散披落在地面上，裸露出来脖颈上全是斑驳红点，对方似乎刻意做着这样事，在宣告着什。
她没有化妆，素面朝天，神色慵懒随意，似乎这半年来动荡，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楚瑜站在她身前，恭敬道：“殿下。”
“本宫不难过，”她慢慢出声：“本宫辈子都没输过，这次也不会输。”
楚瑜有些疑惑：“公主……为何能见？”
赵玥既然看管得如此严密，怎还会让她来见她？长公主轻轻笑：“他同要样东西，给呗。”
楚瑜不太明白，长公主靠近她，将肩膀轻轻拉扯下来，露出上面痕迹：“他如今想要、能给，就这个。”
楚瑜猛地睁大眼睛。
长公主拉上衣服，坐回椅子上，撑着头道：“面首都多得记不清，他以为这样就能羞辱？”
长公主瞧着自己指甲动作微微顿，片刻后，她轻笑出声。
“从北境回来人果然不样，已经许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说着，她嘴角噙丝冰冷笑意：“你知道他们叫什？”
楚瑜诚实开口：“娘娘。”
长公主垂下眼眸，淡道：“女儿被关起来。”
楚瑜没有说话，听她继续道：“哥哥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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