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儿,太子便赶进来,匆匆行礼之后,抬头看着淳德帝,焦急道:“父皇,如今他们打到天守关,们怎办?”
“你过来,先同卫大人道个歉。”皇帝没有看他,颇有些疲惫开口。太子脸茫然,诧异道:“道歉?”
“你不该道歉吗?”卫韫开口出声,太子赫然回头
“就算是,”淳德帝咬牙出声:“朕又不是不办太子,只是要寻另个理由。”
“为何要寻其他理由?”卫韫抬眼看淳德帝,眼中带着嘲讽:“为维护住你皇家名誉,还是因为七万人罪名太子承受不起,你终究想给自己儿子条活路?”
“那你还想怎样?!”淳德帝怒吼出声:“朕可以废太子,但你莫非还要杀他不成?!”
“有何不可?!”
卫韫提声音:“他做错事便要承担,哪怕以命相抵,又有何不可?!”
但来之后要面对是什,皇帝不用卫韫说,便已明白。
旦卫韫死,不用北狄打到皇城,卫韫人马便会先攻城,他这个皇帝,也算是坐到头。
淳德帝面色极为难看,卫韫抬起头来,含笑道:“陛下不杀微臣?”
“卫韫,”淳德帝软口吻:“朕有什不对,你同朕说,何必拿这天下开玩笑?”
“陛下保太子时候,又怎不说,自己拿这个天下开玩笑?”
“卫韫你莫要太过分,”淳德帝咬牙切齿:“得饶人处且饶人,太子确决策失误,但若决策失误责任要以命相抵,谁还敢做那个决策人?白帝谷事,绝不是任何人想要看到,你也别纠缠于此。”
“那你叫他过来。”
卫韫冷着声:“有话问他。”
淳德帝压着火气,还想同卫韫说什,最后却是句话都不敢说。
他憋着气,招招手,吩咐将太子召过来。
卫韫笑眯眯看着淳德帝道:“陛下用姚勇时,怎不说,自己拿这个天下开玩笑?”
淳德帝想要反驳卫韫,然而想到如今局势,他又只能将气忍下来,憋口气在胸口道:“那这些,都算是朕不对,如今大敌当前,镇国候既然手中有兵,还望镇国候对起自己名号,镇国安民。”
淳德帝将镇国安民四个字咬得极重,卫韫听着,便轻笑出声来:“陛下说得好笑,您说自己做错,那就只是句轻飘飘错?”
“那你要怎样?”淳德帝咬牙出声,已经是濒临极限忍耐。卫韫抬头,平静道:“当初白帝谷之事,是太子做指挥吧?”
淳德帝不说话,卫韫眼中却全是然:“以父兄性格,绝不会行如此险计。知道地方有埋伏,不去就是。若不是太子强逼,父兄怎会去白帝谷冒这样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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