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听到这话，便知道只要她说
句“是”，卫韫便会立刻转变对顾楚生
态度。这样善意让她无法为
己之私伤害，她吐出口浊气，缓缓道：“否。”
罢，已经是下辈子。
这辈子顾楚生什
都没做，他没有伤害她，他还是她年少时心里，那个骄傲干净少年。
楚瑜内心渐渐平缓下来，继续道：“他未曾辜负
，只是倾慕他，他没有回应。并非他有什过错。”
“他向来擅长谋算，姚勇不会上报他功劳，他必然知晓。而你回京来，卫家案与姚勇息息相关，他也知晓。他如此做，最大目并不是要争这份功劳，或者保护百姓，而是用这样个套，让他要想要结识那个人，主动去找他。”
唇齿之间，她想说顾楚生有很多坏，有多不好，这辈子，她都不想自己身边人，自己，和顾楚生有任何牵扯。
然而看着卫韫目光，她又忍不住沉默。早期卫韫人生与顾楚生息息相关，当年大楚被姚勇折腾得奄奄息，如果不是顾楚生稳住后方，她也不能保证，卫韫能不能有那完美发挥。
这世上还有第二个顾楚生吗？
楚瑜不确定。
可是她又要帮这顾楚生与卫韫结盟，看着顾楚生走向那条康庄大道吗？
“那个人是谁？”
卫韫心里已经有答案，却还是再次确认，楚瑜假装自己是顾楚生，回顾着顾楚生做事思路，抬眼看向卫韫，慢慢吐出个字——
“你。”
楚瑜也不知道。
她本以为重活辈子，对顾楚生爱恨都放下，可是在自己亲手给顾楚生铺路时，又有那几分不甘心。
她沉默着不说话，卫韫不由得再次询问：“嫂嫂？”
楚瑜看着他，眼下波涛汹涌，卫韫直觉出楚瑜情绪有那些不对，不由得道：“嫂嫂与他之间，可是有恩怨未？”
他眼里带着担心，而这担心之下，是满满维护。见楚瑜静静看着他，卫韫皱起眉头：“当初之事，可是他辜负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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