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不自己去？”楚瑜有些疑惑，谢玖苦笑
下：“比起小七，
还是更愿意面对你说这些话。”
楚瑜明白谢玖难处。这世上对女子本也苛刻，若不嫁个有权势人家，哪怕是回娘家，怕也是备受欺凌。谢玖这些人辈子，本就精于算计，能为卫家做到这个程度，已是谢玖能给很多。
楚瑜面上平静，点点头，宽慰道：“这样也好，你尚年轻，以你才貌，再嫁也不是难事。”
大楚民风尚算开放，世人重女子才貌，再嫁虽然不如首嫁，但也不会过多刁难。谢玖没说话，楚瑜见她不语，想想，开口询问，“可还有其他吩咐？”
“你……铁心在卫家？”谢玖有些犹疑，“你如今才十五岁……”
口：“嫂嫂在，真，很高兴。”
月光很亮，楚瑜歪歪头，带几分孩子般清澈笑意，静静看着他。
那晚上大家闹很久，终于才各自睡。
这夜仿佛是将所有感情宣泄至尽，那些爱或者痛，都随着歌声夜色而去。谁都知道，日子要往未来走。
夜宿醉之后，等第二天楚瑜醒来，已经是中午，楚瑜让人梳洗过后，没多久，谢玖让人通报，而后走进来。
“你也说，如今才十五岁，”楚瑜笑笑，目光落到茶杯里漂浮着茶梗上，“如今也没有喜欢人，回家里去也不知道做什
，倒不如留在卫府。与你处境不同，父母没逼着，自个儿也没想嫁人，”楚瑜眼神温和，“倒不是品性高洁，只是个人选择不同罢。”
谢玖听这话，叹口气：“说来倒有些让人不齿，只是你若留在卫府，还烦请你照顾下陵寒……”
卫陵寒是谢玖孩子，如今也才三岁。楚瑜忙点头：“这你放心，留下来，本也是做照顾小公子打算。你虽然出去，可是孩子在这里，这也算你半个家，”说着，楚瑜笑着瞧她：“到时候，你可以常来看看，也看看
楚瑜正在吃东西，见谢玖过来，不由得有些诧异：“怎得来这早？”
“也是时候，”谢玖笑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不甘，却也是下定决心，走进来道，“是来找你帮个忙。”
“你说吧，”楚瑜看她神色，就大概猜到她来意。其实这话她也已经等很久，谢玖能撑这久，本来也在她预料之外。于是她也没有推辞，招呼着谢玖坐下来。
谢玖坐定下来后，抿口茶，踌躇片刻，终于是抿抿唇道，“如今五郎已经下葬……”
她垂下眼眸，紧紧抓着衣衫：“小七回来，卫府也已经安定下来。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忙，同小七和婆婆求份放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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