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盯着楚山，他想问他们到底对楚瑜做
什
。
这样
目光太过失礼，旁边侍从都忍不住叫他：“公子。”
楚山皱起眉头，他感觉到有些不安，于是他直接道：“顾大人可是有什话要说？”
顾楚生被楚山话点醒，如今楚瑜嫁给卫珺已经是定局，他不能再得罪楚家。于是他深吸
口气，将匣子推回去。
“与二小姐婚事，在下想许久，觉得终究还是要明说。二小姐金枝玉叶，楚生如今这样身份，怕是般配不上。”
“那是自然，”楚山喝口茶，眼中露出满意神色来：“大小姐嫁卫府，前阵子回门来，看上去过得很好，卫家门风雅正，小姐这辈子应当不用担心。”
“话，也不是这样说。”顾楚生在衣袖下捏紧拳头，楚山有些诧异抬头，看他垂下眼眸，用平静得让人感觉到寒冷语调，慢慢道：“辈子这样长，总不能依靠在别人身上。”
更不该是卫家那个短命卫珺身上。
想到卫珺名字，顾楚生就觉得仿佛是利刃扎进心里样。
当年楚瑜就是要嫁给卫珺，有多少年，他名字始终被和卫珺放在起，多少人可惜过，若卫珺还活着，楚瑜嫁给他就好。
来问问，如今大小姐已经出嫁，二小姐年龄也到，您打算何时来提亲？”
听到这话，顾楚生脑子里“嗡”下，整个人都懵。
他呆呆看着楚山，什话都说不出来。
他说什？
大小姐出嫁？
“这你不必担忧，将军说……”
“而且，”顾楚生打断楚山，目光坚定：“楚生心中已有思慕之人，二小姐怕也有自己思量，婚姻大事，还是要找钟爱之人，楚生想，将军不会强求。”
听到这话，楚山沉默下来。楚瑜成亲之前那番折腾他是知
那时候他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愤怒，在所有人眼里，他比不上卫珺，或许在楚瑜心里，他也比不上卫珺。
只是卫珺死，只是她没有退路。
他曾经庆幸卫珺死，曾经厌恶卫珺死，上辈子如此，这辈子再听到这个名字，他骤然发现，比起上辈子，这辈子，他对卫珺厌恶更深些。
楚瑜嫁给他。
这辈子，楚瑜嫁给他！
什大小姐出嫁？楚家大小姐除楚瑜，还有谁？
总不能是楚瑜。
她要嫁给他，她上辈子跋涉千里都过来，这辈子怎可能嫁给别人呢？
他张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什，楚山看他模样，笑着道：“顾大人是不是欢喜得呆？”
听到这话，顾楚生终于慢慢回过神来，他觉得喉间干涩，却还是撑着笑容，艰难道：“您说大小姐，可是阿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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