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不能自己，伸手
于是她哭着求他。
“顾楚生
错
，”她说：“放过长月，放过长月吧。答应和离，把正妻
位置让给楚锦，带着长月和晚月走，不缠你，错……”
“对不起，喜欢你错，你放过吧。”
“放过吧……”
她哭着叩首，头砸在地板上，血流出来。
上辈子，长月就是因着这张嘴，被楚锦杖责而死。
楚瑜看着长月，骤然想起那些岁月。
寒冬腊月，她跪在顾楚生书房前，不远处是长月叫骂声。
她听着板子落在长月身上，拼命给顾楚生磕头。
她在战场上被伤身子，极难生育，大夫说这和她练功法有关，为怀孕，顾楚生废她武功。
，上马车前，她还是忍不住道：“阿锦事儿，你还是帮衬着些。”
楚瑜点点头，叹口气：“母亲放心吧，她虽不懂事，但还是会帮。不过卫家是不太可能，卫家眼光颇高，卫韫又是这
代最受宠公子，怕是要尚公主。再看看其他世家，若有合适，会提阿锦上心。”
听说卫韫要尚公主，谢韵也就打消心思，和谁争，都不能喝公主争。
她抬头看楚瑜眼，心里全是感激：“以往总觉得你不懂事，如今……阿瑜，你长大。”
楚瑜面色僵僵，这话让她忍不住想起上辈子这位娘亲做那些事儿。
顾楚生终于走出来，他披着官袍，垂眸看她。
“个下人而已，有这
重要？”
他声音如冰山，如寒雪。
“个下人，就能决定你和离？”
说着，他勾起嘴角，叱喝出声：“荒唐！”
于是在这时候，在顾楚生娶楚锦做为侧室，在楚锦掌管内宅以不服管教为由杖责长月时候，她只能这样跪着，无能为力。
其实她从来没后悔过。
爱顾楚生这件事，为顾楚生做切，她都没有后悔，路是自己选，她倾尽全力爱个人，等不爱，她就可以从容离开。
直到长月被打，她却无能为力那刻，她终于后悔。
她爱情该是她个人事，不该有任何人为此受到牵连。
她闭上眼睛，轻叹声，摇摇头，进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长月和晚月坐在马车两边，过许久后，长月端茶给楚瑜，小声道：“大小姐真打算给二小姐找个好婆家呀？”
她素来看不惯楚锦，但说给楚瑜听，她也只觉得长月多心。可长月还是忍不住要说。
楚瑜笑笑，自然不能让楚锦嫁给顾楚生，顾楚生可是个厉害人物，不小心飞黄腾达怎办？
楚瑜思索着，目光移在长月脸上，听着长月说楚锦坏话，她心里浮现出些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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