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阴沉地拧着眉头，用手背擦
擦自己
可人心，要是有这样容易控制，那该有多好？秦亦忍不住苦笑。
他拔高声音令颜归整个人都颤抖
下，脸上本就不多血色立刻退个干二净，他又想去抓秦亦手，最后被对方冷硬眼神逼回来。
“并不是那样……”他苦涩地闭上眼，“
只是想对直没真正放下过去做个断，却不料，被断竟是们……”
“不必再说。”秦亦皱眉打断他。
握住方向盘双手捏紧，颜归抿嘴，静静看会儿对方侧脸，露出怀念又眷恋神色，缓缓地道：“第次见到你时候，就暗暗注意到你，那时你跟现在也没有变多少，总是那样副生人勿近模样，但是看着时候，眼光却总是很专注。”
，都已经是自尊底线。
颜归低声喃喃他名字，揪紧心脏痛苦而绝望地想着。
车里片沉默，久到秦亦耐心要消磨殆尽，颜归才终于再次开口：“……想跟你道歉。是不好，直以来，心安理得地享受你对爱，却连基本心意对你都没有做到。”
他自嘲地笑笑：“你说得对，不配你爱。”
“如果你要说只是这个，那就到此为止吧。”秦亦仍然没有看他，车里空气都让他浑身难受。
“秦亦，真谢谢你，谢谢你——爱过。”
他认真而庄重地说完这句话，秦亦心中震动，不由朝他望过去，却在这刹那间，颜归突然倾过身子，蓦地搂住自己脖子，冰凉嘴唇便堵上来！
熟悉又陌生感觉令秦亦时愣在那里。
颜归向矜持又清冷，纵使两人以前交往时候，他也很少主动吻自己，尤其是嘴唇。
然而想到那天晚上他曾背着自己亲吻沈舒谈，同样用这双唇，或许还亲吻过其他地方……股恶心感觉陡然便窜上心头，驱使他用力地推开颜归。
颜归深深地看他：“知道，不管说什
你都不会原谅，也不奢求你回心转意，只是想告诉你，跟你在起那段时光，是这许多年来最快乐时候，真没有骗你，过去即使跟沈舒谈在起，也总是为不确定未来而担忧。”
“秦亦，不论你信不信，从没有拿你当成任何人影子，跟你在起，是因为喜欢你，爱上你，直到现在，也样。”
“是吗，那你还想告诉精神跟肉体是可以分开？当你跟那个家伙在缠绵时候心里却想是？嗯？”秦亦长久压抑情绪又突兀地冲出闸笼，他真不想这般难看。
也不想如此失态。
真不想……再去对颜归有丝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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