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没有说话。
“你上台。”裴含睿把酒杯放到
边，缓缓起身，从小桌上取
把长而窄
尺，轻轻拍打着掌心。
“
从来不用尺来量模特身材。”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重新站在灯光下秦亦，“你猜猜，它是用来干嘛？”
秦亦注视着对方握着长尺步步朝自己走来，心里乱七八糟地想到，干嘛？总不是拿来抽吧……
然而紧接着，自己下巴就被那把尺轻易地挑起。
即使他坐在下面，动不动，自己站在台上，步步朝他逼近。
即使是自己俯视对方，也仿佛永远打不破他高高在上，运筹帷幄。
这里T台不长，秦亦很快就走完圈，也许是受到他影响，秦亦觉得这次并没有发挥得很好。
裴含睿示意他过来，稍微坐直身子。
秦亦记得他说过，他是个公私分明人，而且从他态度来看，恐怕对模特要求严格到近乎严苛地步。
“把衣服脱。”他放轻声音，说。
此刻裴含睿，显然已经进入严苛工作状态，灯光打在他没什
表情脸上，薄唇抿成条绷紧线。
他没有让秦亦坐下意思，迎着他目光，毫不留情地直言道：“如果满分百分，你刚才这圈，给你打四十分。”
虽然直觉自己发挥失常，不过他评价还是低得让秦亦吃惊。
秦亦不由皱起眉头，盯着他眼。
“怎，不服？”裴含睿轻勾嘴角，笑容却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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