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听听演唱,喝点小酒,陶冶陶冶情操不是挺好!
现在,裴含睿觉得自己耳膜正在遭受痛苦摧残,而那个始作俑者已经完全陶醉在发泄快感中。
简直像嚼炫迈口香糖似——根、本、停、不、下、来!
裴含睿默默抿口酒,苦笑着摇摇头。
你走调跑调没调都行,只是,咱能别循环《忐忑》……
会名流秒钟变放荡不羁情场浪子。
秦亦不动声色地任他领进门,迎宾女郎穿着红色旗袍,脸蛋身材都没话说,难得是丝毫看不出那种夜店女见着金主就往上扑骚劲。
这里环境确实不错,不错到近乎脱离“酒吧”范畴,装潢古典而高雅,就连门口两尊巨大古瓷花瓶都暗示着股低调奢华。楼大厅中央舞池根本就没有疯狂年轻男女激情狂舞,而是个十多人乐队正在做现场演奏,乐器种类亦不少,中间是架造价不菲黑色钢琴。
大厅两侧环绕着吧台和组合沙发,而旗袍女郎则跟另个男侍者说句什,后者礼貌地弯身做个请姿势,直接引着两人上二楼包厢。
二楼比楼大厅要安静得多,尤其包厢隔音特别好,对着楼舞池那侧墙壁上嵌着巨大玻璃,窗帘拉看便能看见楼下表演。
秦亦这两年也算见多识广,这时还是不免有种土鳖进城感觉。
“这里,还不错吧?”裴含睿将桌上冰镇红酒撬开,给两人分别倒杯。
而秦亦已经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地窝进沙发里。
雅间里面有音响和点歌台,杯酒下肚,他抓起话筒在触屏上随便乱按几下,扯起嗓子就开始嚎。
他开口那瞬间,裴含睿就意识到不妙,紧接着,他就后悔为什要带这家伙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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