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骁死亡里回过神来,褚画鼻子发酸,瓮声瓮气地呼唤起自己情人,“康泊……”
待对方朝他投来目光,年轻警探对身旁老司机说,“麻烦你,能扶起来吗?”
“乐意之至。”罗德曼笑着就将他扶起来。
褚画主动把身子送上去,紧紧抱住康泊。随即又不安分地将手伸进他衣服,直接贴摩于他胸膛。他假意替对方按揉身上瘀伤,可埋脸就狠劲儿地咬他、掐他……动作很色情,周遭警察同事们频频朝他投去白眼,褚画也全不在意。
“罗德曼!”被褚画没轻没重地摁得浑身都痛,康泊轻咳几声,冲自己老司机笑着喊道,“把这小子从身上拿开。”
恳切而悲伤地对他说,“从未停止过爱你,只是你不再相信。”
话音未落,狙击手就爆他头。
颗子弹正中颅脑,时隔多年后狙击步枪早已今非昔比,男人脑袋像爆炸西瓜那样碎得四分五裂。血浆与脑浆四溅,散落眼球留存下这个世间最后光明。
他情人脸。
※※※
“也许你能从他声音里判断出他早就想殴打你、折磨你,可你怎知道他定会失控,定会被你诱至窗口,,bao露于狙击手枪口下……”这用“重要符号②”或者别什理论没准儿可以解释,但显然他仍要承担大量风险。
康泊回答轻描淡写,否认得干脆彻底,“不,不知道。”
“可是……”褚画有点吃惊,这个男人该是从来不会让自己处于“失控”状态下,“也许他会杀你,在折磨完你后二话不说就开枪打死你
向笛被人抬上担架,他伤很重,能否脱离危险还是未知之数。而那个有钱小子因为莫名其妙挨拳,拒绝向自己救命恩人道谢。
“除恶人,没有人死去,所有商业片里皆大欢喜结局,本该开心才是。”韩骁脑浆和血液多多少少溅些在他身上,褚画同样被人抬上担架,却望着自己染血手掌轻轻叹气,“也许从开始们就不该走在起,们要太不同。”愁云笼在眉间,他看上去并不太开心。
老司机罗德曼也在现场,他带着慈祥微笑提醒担架上年轻人,“不想打搅你悲痛,可你是不是忘记什。”
褚画顺着罗德曼目光望过去,看见就在身边不远处康泊——
个护士正给他递去酒精毛巾,康泊则优雅地向她点头致谢。自己擦拭起唇边血迹。淡棕色长卷发有些凌乱,他后背像遭受鞭笞刑那样满是凌乱血痕,脸颊、嘴角也都有醒目瘀伤。他很美丽,也很狼狈,也许这个男人这生都不曾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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