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吗？”韩骁
狂笑声透过监听器传过来，“这太可笑！
个以操控别人心智为乐变态、个杀人不眨眼恶魔，居然也会心疼？！”
康泊没有回答韩骁问题，继续不徐不疾地说，“
知道你深受第二人格困扰，你幻听、幻视、苦不堪言，可以为你解决。”
“什
？”韩骁停止对褚画施,bao行为，急切地对着监听器说，“你能把那个吵得不休虫子从脑中取出来？”
“是，可以。那个噩梦频繁浮现在你眼前，折磨得你几近崩溃。”音调虽然柔软古怪，却透着股子不容置疑说服力，“只要你点头，现在就可以过来为你解决。你会舒服好些。”
“不，康泊！别过来！别——”褚画强支起身体，大喊着阻止对方过来，又被韩骁脚踩回地面。
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他又说出那些老掉牙台词，“爱你！做这切都是为你，你他妈居然敢说你爱他？！”
“说就说。”脊骨错位般疼痛，肋骨也似即将断裂。被踢打得很惨，褚画依然满面不在乎笑容，努力支起自己身体说，“爱他，那是早就发生事。甚至在后来你每次用力操时候，想念却是他身体。”
韩骁脚踹向旧情人胸口，几乎把他肋骨当场踹断。吐出口血沫，褚画疼得呻吟出声，却又忽然没完没地大笑起来。他将头侧向藏于胸口那个可以互相通话监听器，大喊着说，“嘿，康泊！你听见吗？爱你！他妈爱死你——”
“你听得见对吗？”占据绝对优势男人把夺过那只监听器，对着它狰狞大笑，大嚷，“很好！要让你听见是怎点点折磨死他！”
“哭泣吧！讨饶吧！”韩骁看来已经完全疯，又是脚重重踩向褚画胃部，“让你情人听听，听听你死亡前最后次叫喊！”
“好，你过来，别带武器，个人。”
“康泊！不要过来！不要——”褚画还要再喊，监听器却被韩骁摔在地上，用脚碾碎。
他要以牙还牙，以数倍于己痛苦施还给他。
※※※
“疯！你简直是疯！
酸涩胃液涌出口中，他痛得浑身痉挛着蜷缩起来，却固执地不肯呼痛出声。
※※※
施,bao声音接连传来。能听出韩骁此刻无暇他顾，鲍尔森犹豫着是否指挥特警精英们趁机冲进去——可康泊并不同意，反倒劈手就夺过他手中可以与褚画沟通对讲机。
他不愿冒险让他受到伤害。丝毫也不愿。
“住手。”又声强忍下痛苦呻吟传过来，康泊闭起眼睛，说，“别再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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