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方浑身是伤难以反抗,范霍文被这楚楚可怜眼神望得心软,岂知刚松手,褚画立马又喊起来:“康——”
这家伙真是甜蜜又无赖!
“好!好!”赶忙重又捂住对方嘴,律师先生不得不垂头丧气地向这野小子缴械,“会把知道都告诉你!你别嚷,别嚷!”
“得向你道歉,上次揍你是急于脱困,情非得已。”褚画颇感满意地扣好衬衣扣子,掉头看向虚惊场后苦着张脸范霍文。上下番细细打量,他忽然眯起眼睛,脸认真地望着对方说,“从你眼神里能够看出……其实你真想上,对吧?”
范霍文没忍住地翻个白眼,更没忍住地朝眼前小子挥去拳,打得他直喊疼。
愣近分钟才想到把肆意撒野对方推开。
“你……你这是什意思?”
“你很敏感嘛!”褚画带着脸坏笑地移下视线,努着好看薄唇指向身前男人下身——自己方才指间刺激已让对方明显兴奋起来,两腿根部隆起座小丘。
范霍文面红耳赤,尴尬不已,为自己竟对个gay挑弄丝毫没有抵抗之力。
“会告诉康泊,你刚才对动粗。在警局相见之后你就直对图谋不轨。你想上。”褚画突然把将自己衬衣扯开,大大方方露出片白皙胸膛和两粒粉红又可爱乳头。在律师先生瞠目结舌注视下,他拉高嗓门喊起来,“康泊!”
※※※
所有媒体都在播送范唐生新闻,仿似张张宣告天下讣文,警察局副局长被杀事不可能被轻易瞒天过海。
那个热情奔放总统千金为他们安排住处,碧姬觉得自己丈夫不像会对这个年轻女孩感兴趣。何况他们乍见之时,对方也非常不礼貌。他虽有优雅举止和容人度量,却从不喜欢这被人直截当地指出自己残疾。
除个人,似乎只有那个小警探可以肆无忌
“喂……老板在和他妻子商谈,你喊他干什?”
“如果你打算向保持缄默,那你现在就得好好想想,该怎和康泊解释你现在……”褚画抿出甜腻个笑,又伸手指指对方勃起性器,“现在……这个状态……”
“你、你……你别嚷!”范霍文真被唬住,他受雇于这个极其富有男人好些年,同样也对他古怪诡谲早有耳闻。
可褚画不依不饶,照旧昂起脖子,扯开嗓门地叫喊:“康泊!康——唔……”
“你别嚷!别嚷!你想害被卸成几块儿吗?!”范霍文步上前捂住褚画半张脸,只剩下那两只黑黢黢大眼睛,扇动着长长睫毛冲自己眨又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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