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枪指着团糟昔日搭档,疤脸警探摇头叹气着说,“你杀死范唐生。你真不能回头。”
“没有……没有杀人……”已经无力重复这句这几日不断重复话,褚画捂着伤口返身而去。
“你别再往前走
汗水涔涔而下,湿透他单薄身体,而鲜血滴滴答答,已在身下聚成小片红色湖泊。
条不知哪儿冒出来野狗突然蹿到褚画面前,舔舔滴落在地血,两颗黑幽幽瞳子便紧紧盯住他。
那个特警还未离去,他再没有反抗力气。
野狗望着浑身是血年轻人,喉咙里发出呜呜声音,又龇龇牙——看上去它就要吠叫出声。
“Please”绝望之感从天而降,褚画侧脸以无比恳切祈求目光回望向那条狗,朝它连连不止地摇着头,无声地动动唇,“please”
中他,估计是射击过程中跳弹伤他。
他用指尖沾起情人鲜血,忘又贪恋地舔尝。
好会儿后才打开对讲机,对着早已整装待发特警精英们说,“逃犯枪杀副局长,目前还在逃窜,极度危险。”男人唇边浮出个浅笑,阴阳怪气语气在说着,“不要求你们抓活,旦看见褚画,就击毙他!”
※※※
手臂已经被子弹打穿,皮开肉绽不止,还露出截森然白骨。腹部也有伤口,每动动几乎就疼得他要当场昏厥过去。强咬住牙,褚画低头看看,从腹壁创口切割形状和自己此刻感知来判断,还好不是子弹直接射入造成贯通伤,只是跳弹弹片或者爆破瓷器造成切线伤。
可笑是,他竟抱着侥幸之心,期望对方听得懂自己语言。
所幸那条狗终于还是不吭声地走。
特警同样走。
他吁出口气,还没走出几步,竟听见身后有人在喊,“褚画!”
虽然屠宇鸣还没资格加入特警精英行列,也被排除在每次与褚画相关行动之外,但他探听出韩骁命令,便自己跟过来。他和那个特警同追到这里,就要离开时却发现条踩出血脚印狗。
衣服已被染透红,简单包扎看来毫无用途。
恨不能阖起眼睛长睡不醒,可警笛尖啸撕裂夜空,他不得不提醒自己必须得走。
嘴里咬着牛皮文件袋,褚画捂着腹部躲避着警笛声追击,在幢已被拆得七零八落房子外停下脚步。
个特警精英追到这里,他听见那个特警精英冲着对讲机回答,“明白!旦看见逃犯就将他击毙!”
褚画仰起头死命地抵住残破墙壁,小心地敛着呼吸,竭尽可能地贴身躲藏,祈祷自己不会被对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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