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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还缀饰着天空,褚画就醒。身旁那个流浪汉已带着他风琴没踪影,他抬起手臂闻闻,自个儿都忍不住嫌恶地皱起眉头,这自流浪汉睡袋里沾上身味儿确实不怎讨喜。
他本想马上去见康泊,可转念又决定还是先行回家,把自己收拾干净再驱车向郊外。
有个路人瞧见从流浪者桥洞下钻身出来警探先生,赶紧唯恐避之不及地快步走开。
褚画倒也不在意,想着,反正康泊会愿意把这样自己揽进怀里。
着那模糊人影靠近,“即使你不需要它,它也始终存在,不是吗?”
黑暗中康泊点燃手中雪茄,用微弱火柴之光为妻子指引方向。
“如果你是盲人,如果你视觉器官被剥夺基本秉赋,对你而言,世界上再不会有光,只有种你再也无法感知电磁波动。”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没有那个警察,你也就不会感知到疼痛?”法国女人已经走近自己丈夫,纤长手指轻轻擦过他肩膀处枪伤,以个并不能算作幸灾乐祸语气问道,“很疼,是吗?”
康泊抽口雪茄,吐出芳醇烟雾时笑,“是,很疼。”
可那个人居然还是个无比整洁优雅绅士,个病态畸形完美主义者……这本身就是个悖论,不是?
天大亮时褚画已身处情人庄园。自己意识到自己这阵子实在算不得可爱,于是渴望相见心境格外迫切。不等欣赏完尚且
“想向你乞求个重新开始机会,没有那对惹人头疼姐弟,或许们可以有个自己孩子……”手指温存地抚摸过男人脸庞,点点描摹出那迷人轮廓,转而又游向他身体,喉骨、肩膀和胸膛……狂热爱情让她打从开始就赢不这场与他战役,女人慢慢跪在丈夫面前,以自己脸来回轻蹭他膝盖,“你是那美丽……”
康泊也以同样温柔手势回赠于妻子,冰冷指尖缓缓掠过那张人偶般无瑕脸。
“你是那美丽、优雅、充满慑人智慧……你不该为那个小警察伤心……他粗俗、卑贱、肮脏,他可以向任何男人打开他腿——”话音未脱,原本温存游弋手突然掐住她脖颈。
那是种从未有过、与绅士悖行粗,bao,几乎当场扼断他手中纤细喉骨。
“即使是拿破仑,也不可能对约瑟芬无条件地纵容。”康泊微微笑着放开妻子,重又以长窄手指游弋于她喉间——那种冰冷似刀锋触感,令女人不由心生被割喉恐惧。晌如摧残猎物抚摩后,他捏起妻子漂亮下巴,俯身贴于她耳旁问,“要绝对忠诚,你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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