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画还残存着丝理性,逼迫着自己与突如其来困倦做斗争。他想到件很糟糕事,自己是被康泊催眠。
“你直在寻找这样人,看得见你在人群中央落落寡合,看得见你大笑不止时恐慌悲伤,看得见你次次履险如夷背后,是甘于投身天空跃入海洋眷恋与不安分……是,你直在寻找这样人……”
这时他才想起碧姬对自己告诫,这个男人可以在个女人熟睡时悄无声息取走她腹中胎儿,自己方才确实有些掉以轻心。
然而旦打开记忆最深处豁口,他就再不可能逃脱对方暗示与诱导。
年轻警探仍然强打精神试图反抗,但倦意越来越深,越缠越紧。正如同只蝶被蛛网缠缚,纵然再努力扑棱挣扎,也始终逃离不出这个温柔圈套。
他们离开那栋小房子时候,才发觉整个大地都笼罩层绚烂红色。油画般秾艳美感喷薄欲出,漫天枫叶款款起舞,所有枫树都秃。
个崭新天地。
※※※
“和他住四个多月,直到他因公殉职,被送往福利院。”褚画抿着薄薄唇,抿出只忧伤梨涡,眼里隐隐含着泪光。
明明戒烟他突然很想来支。
现让他没来由地就在心里认定,这人定非常厉害,就像电视里常演那个克拉克?肯特。
片刻之后,攒着枪男孩终于小心翼翼地走向前,把自己那粉团儿般身体投进对方宽阔又温暖胸膛。
男人抬手臂就把小家伙抱起来,又曲起手指往他露在外头小鸡鸡上轻弹下,笑着说,“走之前们得先找条裤子,把这可爱小玩意儿藏起来。”
男人意识到男孩往自己怀里钻得很深,直把脸埋在自己脖子里,笑,“你叫什名字?”
“褚画,画画画。”
康泊俯身过来,连绵地吻着褚画头发与脸颊,衔着他耳垂轻唱出声,声线是如此甜蜜
身边没带,从车里找到烟盒,拿出支叼进嘴里。又去寻找打火机。
呲!
身旁男人划亮火柴,递在他眼前。
“你闭起眼睛反而得以看见,看见蒲公英被风带向远方,看见漫天红枫,看见那个男人正向你走来……你平缓地呼吸,感到自己如雁般自由,睡梦已悄然而临……”
火柴焰苗近在咫尺,他视线不由自主为其凝聚。不知何时嘴里叼着烟已被对方拿走,即使火柴熄灭,那黑暗中光点照旧不依不饶地左摇右曳,像钟表摇晃,像舞者旋转裙摆。
“这名字挺艺术——饿吗?”
“嗯。”
“巡逻车上有刚买黄油热狗,你吃吗?”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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