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妈女人玩多,骨头软,使不出力!”即便甘愿如个婆娘般告状,他也羞于承认被韩骁打成这样。屠宇鸣抬手胡乱擦擦还在流血头,绕开这个话题说,“倒是你,怎会头破血流地倒在路边?”
“撞上那个变态,那个爱切人老二变态。”
“什?!”屠宇鸣下从床上弹起,双眼睛不由自主地挪向对方胯间,“你……”
“你个王八蛋,好得很!”褚画恶声恶气毫不客气,转而又仰下颌,以个疑惑口吻道,“很奇怪,他为什就那轻而易举地放过……”
“也许因为你不是牛郎,这个变态还挺严于自律,只挑正确对象下手。”
吧!”眉眼间精英感消失,俊朗脸庞刹扭曲成令人毛骨悚然模样,带有浓重杀戮与血腥气味。他朝他耳旁喷出粗重鼻息,说,“可像个爷们那样操他人,是。”
松开手,将男人自身前把推开。韩骁低头捡起落在地上照片,看看,随即又折两折。
总警监先生整整脖子前领带与起褶皱西装,移出几步,向鼻青脸肿疤脸警探俯身靠去。
他将手中照片像投递信件那般塞进对方胸前口袋,又像抽打耳光那样拍拍对方脸,就满面微笑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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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时候虽然昏迷不醒,但能感觉到……他不止摸,还抱。”
“那是因为你风骚又自恋,自以为整个世界人都绝望地爱着你。”
褚画刚要张口还击,屠宇鸣对讲机响。
斯嘉丽那独无二甜美声音传出来,她告诉他们又发现具尸体,个可怜白人男孩惨遭刺杀并被切割掉阴茎。
收拾好满脸满身狼狈,屠宇鸣磨磨蹭蹭重又回到病房,褚画恰好从内置淋浴房里走出来。
他冲凉,换下病服,看来面孔漂亮,格外神采奕奕。
“你脸……”褚画看看搭档脸瘀伤青紫,讶然地问,“怎?”
垂头丧气地屁股坐往病床,口气挺闷地回答说,“和两个fd狗杂种动手,就变成这样。”
“才两个人就把你打成这样?”年轻警探似乎并不相信,眯眯笑就如初月好看眼睛道,“记得你以前个打五个,皮都不会擦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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